发布时间:2023-10-24 编辑:小编
我出生在宁州县,从小对老爹的话言听计从。老爹叫刑刀,刑警队二十年的老法医,经验丰富,从未出错,在整个市里都是有名的操刀手,刑警队上上下下都得叫他一声“刀哥”。
只是这样有名望的刀哥,三年前的冬天双膝跪地,脖颈断裂,脑袋连带着经脉挂在胸口,鲜血像是雪地里绽放的寒梅一样泼了一地,看似是自己砍下了脑袋,其实是死在变态杀人手法下,惨不忍睹。
那年是2011年,我正在做最后的警校毕业考核,并在宁州的刑警队给父亲做临时助理。
为了父亲,我亲自解剖了尸体,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找了凶手的痕迹。
只是事出有因,我从未想到那个混社会整天吊儿郎当的大哥会偷看我手机中的线索资料,在我带着刑警队的同事赶到凶手家门口,准备将其绳之以法的时候,从楼顶上掉下来一具尸体。
没错,死的就是凶手,看着他浑身是血,大快人心。只是我没想到杀害凶手从而变成杀人犯的,竟然是我的亲哥。
同事眼中的我,精神分裂,夜夜失眠,不爱说话,抽烟可以抽到自己昏厥。而事实上在大哥杀人报仇之前,我阳光帅气,油嘴滑舌,还是警校的校草。
“我不觉得我杀人错了,但是杀人有罪,我甘愿接受冰冷的手铐和脚链。只是……你这个懦夫,你还他妈的相信法律?不孝的白眼狼!”
这是大哥被戴上警车的时候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许大哥说得对,也许不对。
但是我相信,绳之以法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也是对凶手最大的惩戒。
我是一名刑警队的法医,不是刽子手。
之后的两年,我整个人都颓废了,一个人窝在家里疯狂的研究各种死亡案件,只是从没有去看过狱中的大哥,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死缓。
只是……
我看着穆建波有些不忍而颤动的眼珠子,连忙低下了脑袋,从他手中拿过烟味浓重的黑色T恤套在肌肉隆起的身上。
“干嘛。”许久我转过身,重新点上两根烟,靠在桌子上,“大早上的来我这里哭哭啼啼,谁死了?”
“我去……”穆建波被我逗乐了,吸了吸鼻子,打开手机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下:“我的邢大爷,你倒是在这里睡得嗨,喝的嗨,你看看这都几点了。金队昨儿可是特意交代了,这几天是少女失踪案的关键,全队上下进入待命状态,还千叮咛万嘱咐法医组做好勘验尸体的准备。你倒好……要不是金队已经去了现场,叫你起床的就不是我,而是他的拳头了。”
嘶!
我当时就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金烈,出了名的暴脾气队长,和父亲那是过命的交情,父亲死后一直照顾自己,他的拳头,想想都觉得可怕。
“还有,听说这次的案子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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