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国山帮她创业，自然也不会太注重，只是给她打发时间，算是给她小打小闹用的。很多东西，根本就不会让她涉及。

姜唯一笑着说：“听说做假账能少缴很多税？”

范起的表情稍微有那么点惊讶，最后只说：“姜小姐，可以合理避税，做假账这个，违法的。”

姜唯一点点头，偏开了头，表情冷冷淡淡。

范起一开始觉得她也就是玩乐，她这安安静静的性格，不像是喜欢做生意的，结果她却挺认真，教她也用心不少。

一来二去，两个人倒是熟识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范起像是她的老师，一开始给她示范如何谈判，之后不再插嘴，只在她无力招架的时候，帮会儿忙。

范起在公司里待的少了，厉深回来时，也发现他不对劲，往常他大多数时候跟在厉国山身边。

周末打高尔夫的时候，范起也不专心，一直在回消息，姜唯一遇到了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厉深看他两眼，说：“谈恋爱了？”

“没有。”范起连忙否认道，“在聊工作的事情。”

本来这会儿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姜唯一，不过最后到底是没有说。

他看着厉深，只觉得离婚了，他的状态反而更好了，一点没有被离婚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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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起收回视线，姜唯一的电话很快打了进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范总，您说了我还是不明白，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范起起身，看着厉深说，“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厉深扫了他一眼，说：“一起走吧，不想玩了。”

范起点点头。

开车的是厉深，他这两天休假，倒是没什么事情，范起一路都在耐心的给电话那头的人讲解，前因后果，知识点，都讲得明明白白。“

厉深扫了他一眼，说：“带新人了？”

“嗯。”

“没见你带过新人。”厉深一边开车，一边分神说。

“厉总让带的。”范起道。

“女生吧？刚毕业的大学生？“

范起摇了摇头，没有再隐瞒，说：“不是大学生，是姜唯一。“

厉深便没有再说话。

“厉总扶持她开了一家小公司，姜小姐很多东西都不会，所以厉总派我指导指导她。”

提起姜唯一，厉深便立刻转移话题说：“难得回来，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范起到一个路口，就下了车，很快就有一个女人接他进去，隔得远，是不是姜唯一看不清楚。

厉深顿了一下，很快就开车离开了。

第二天，跟范起一块吃饭的时候，他也同样在不停的回复消息。

姜唯一又是给他打了电话，问他认不认识这次的合作商，想了解一下对方的背景。

“你等我一下。”范起当下给她现查。

厉深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范起对姜唯一很有耐心，只要是她问，他就必答，尽管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不过看上去，倒有几分好男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