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拉她坐在腿上,笑着安慰,“好了好了,咱们换个玩法,不用你动手,你就能喝到酒,刺不刺激?”
颜昕澜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没等答应。南宫邺已经喝了一口酒,之后俯头喂到她嘴里。
啊哟,这感觉真舒服!颜昕澜搭上醉了,又想完成任务,开始把持不住自己,捶着南宫邺肩膀撒娇,“臣妾还要喂,还要喂!”
讲真,南宫邺触碰到颜昕澜嘴唇,也觉得晕眩,又柔软又甜蜜,叫人难以抗拒。
再喂她喝,已经有点抵触了。这样下去他怕把持不住自己。
但是颜昕澜疯狂的要求,只能再来一下。没想到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紧贴在一起进入状态,浑然陶醉,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南宫邺在一种癫狂地冲动下,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套间床上去。
两人不知疯狂了多久,听见高齐外面低唤一句,“皇上,时辰到了。”
然而,南宫邺顾不上,只觉得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就需要发泄,他有权利发泄。
而且颜昕澜的身体特别结实抗造,彼此势均力敌,谁也不想败下来。
最后累到睡过去。一夜精虫上脑后,南宫邺再醒来,意识到昨夜的荒唐,马上翻脸了。
他批衣旋风一般刮下床,发现窗外已经日头高悬,怒斥高齐,“你是死人吗?不叫醒朕上朝?”
高齐差点哭出来,“回皇上,不是老奴不叫,而是皇上你……你实在太……太投入了。”
嘶,南宫邺气得踢他一脚斥骂,“滚蛋,你才投入,朕不会!”
一瞬间高齐哭笑不得,又不敢反驳。
南宫邺挥床上看着踢跑被子,浑身光溜溜地女人,觉得一阵头大,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便宜她了!
今天皇上未早朝,得到了回复是,皇上昨夜着凉引发头疼,故而辍朝一天。
大臣们赶紧入寝宫殿问候,南宫邺不得不配合吃药卧床,将此事遮掩过去。
只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宫里更是瞒不住事情的地方,很快就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说皇上是临幸澜嫔,误了早朝。
貌似也不算什么大错误,毕竟澜嫔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日理万机,偶尔收不住龙阳之幸,也是有的。
然而,对于后宫的嫔妃而言,可是坐不住了,因为嫉妒而愤愤不平,趁机大做文章。
祺贵人忿忿地过来找沈书宁抱怨,“娘娘啊,这不是反了吗?澜嫔被宠幸可以,可是不能勾吟到皇上不上朝啊!这可是毁祖宗江山社稷的大罪!”
本来沈书宁觉得,自己不喜欢南宫邺,在这种事情上不会吃醋,可是没想到听了此事,就心里发闷不舒服。
师弟真的宠幸了别的女人?还迷恋到不上早朝?澜嫔的魅力有这么大?
恰好祺贵人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人,宁妃都已经要哭了,她还叭叭说个不停,直到沈书宁眼泪落下来,拍桌子呵斥,“你闭嘴,出去!本宫不要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