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有毛病是不是,不久前才‘摔’了一身伤,这会儿包扎好的手又鲜血如注。
真不知道,这种人救回来做什么。
这一天,除了姚家兄妹在地狱里走了遭外,别的人都经历了在寻常不过的一天。
晚上6:30,花清祀提前到花满楼。
谭经理亲自来迎的,领着她上了二楼包厢。
6:45分,一辆轿车到花满楼,车一般几百万也不稀罕,倒是挂着的车牌很稀罕。
门童来开的门。
今日无雨,就是气温低,阴冷的很。
盛白衣俯身出来,目光在‘花满楼’招牌上盘桓一刻,镌刻写意的轮廓蒙了层潮湿的迷离。
谭经理一直注意着门口,看到盛白衣一瞬,不觉惊叹于他的容貌时快步迎出来。
“请问,是沈先生吗?”
盛白衣点头,“是我,花小姐到了吗。”
谭经理笑容可掬,在前头领着,“三小姐刚到,特意嘱咐我来迎接沈先生,您这边请。”
“有劳。”
谭经理回,“应该的。”
一路领到二楼包厢口,谭经理都没敢过多打量,先不说这位沈先生的容貌在东都决计挑不出第二位。
就说这清风霁月的姿态,清隽矜贵的气度,也是非同一般。
叩叩叩——
“三小姐,沈先生到了。”
“请进。”
门打开,花清祀在桌边站着,一室温暖的光晕拢着她,将今日的她衬得格外美艳俏丽。
“沈先生。”她软着嗓子,如侬软语,极为悦耳。
“花小姐,久等了。”
盛白衣回礼,藏起眼眸中的炙热躁动。
“我也是刚到。”
谭经理很识趣,把人领到就离开,离开时对着麦说,“三小姐的菜可以准备了。”
盛白衣脱了外套挂在衣架,回头时眼神忍不住又去看花清祀。
她今日穿了身红色风衣,腰带掐出她一截不盈一握的水蛇腰,那么正的红色被她的清冷,优雅压了不少,却也把她点缀。
艳而不俗,媚而不妖。
恰如其分,正好。
而她有一双漂亮温柔的杏眼,眼皮很薄眼型优美乖巧,瓜子脸清净素雅,像一支绿植上的白玉兰。
三庭五眼皆是精致细腻,美的恰好到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无,面色白皙如玉,如花树堆雪,冷月晕染。
红唇皓齿,明眸善睐。
较之于三年前,稚嫩,明艳美好的她,如今更是巧笑盼兮,风情加身。
可能是穿的红色外套,让她脸颊上浅浅的红霞被忽略。
今日的盛白衣,那也是禁欲,清贵,精致的逼人,只一眼,花清祀这心脏就很不受控的心悸紊乱。
花清祀早就备好热茶等他,青黄色泽的茶水带着袅袅白雾和茶香放在盛白衣面前。
他说了谢谢,两人目光相对。
“你的伤怎么样?”“你的伤怎么样?”
很默契的同时开口。
“好多了。”“好多了。”
又是一次没约定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