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晚后撤一步拉开距离,眸中寒光乍现:“好一副不知尊卑的模样,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白玉欣教你的,还是你天生智力不佳,学不会一个婢女在主子面前该是什么姿态?”
那眼神中气场极强。
让杜鹃都忍不住身体一颤。
但她只是眉头一拧,就要过来继续攀扯白慎晚,嘴上还不耐地道:“小姐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奴婢只是担心您的身子,是在帮您。您若不从,可别怪奴婢手下因为关心则乱,手下不知轻重了。”
好一副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愧是白玉欣**出来的狗。
竟敢威胁她?
细细想来,上一世杜鹃和喜鹊便对她不恭不敬。
只是她被猪油蒙心,竟一点都察觉不出?
倒也难怪杜鹃都觉得她只是个蠢笨如猪的纸老虎!
话落,杜鹃已到了白慎晚的面前,蛮横粗暴地去扯白慎晚的衣衫。
岂料白慎晚抬起右脚正中杜鹃的手腕。
“咔嚓!”
一声脆响,杜鹃登时痛苦地捂住手臂。
这一脚,竟是直接将她的手腕踢断了!
然而白慎晚并未就此收手,右脚顺势接着向前攻去,直接奔着杜鹃的头颅而去,杜鹃的耳边响起了破风声,若是被踢中,那她......
“砰!”
杜鹃强行扭转身体,仰头以胸腹迎接,白慎晚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她被击得连连后退几步,终于,背靠墙壁稳住身形,却是一阵气血翻涌,自口中直直地喷出一股鲜血来。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这一吐,杜鹃直接跪倒在地:“奴婢只是忧心您的伤势,你何故......”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白慎晚垂眸看她。
那眼神冰冷蚀骨。
像在看一具尸体!
杜鹃浑身一颤,瞳孔收成针尖大小,痛得颤抖不止。
“你若蠢笨不知,我便一脚废了你这脑子,免得在府中添旁人的晦气。你若知道,便是有意不尊不敬,那你这脑袋,就更留不得了。你说,你是这两种情况里的哪一种啊?”
“奴婢......奴婢只是奉玉欣小姐的命......”
“你在府里这么久了,竟连谁是这府中真正的主子都分不清?”
杜鹃看着白慎晚的那张脸。
仍旧美得让人心惊。
可眼神却和从前大不相同!
现在的白慎晚眼神干脆清冷,透着冷戾的狠绝!
白慎晚像是拎着一条死狗一般,径直将杜鹃丢到了隔壁白玉欣的院子里。
手中的力道不小,杜鹃在地上直接滑行了几米远才停下来,痛得在地上打滚。
按理说,以杜鹃的体型,白慎晚这看似娇弱的小身板根本举不动。
偏偏白慎晚手中透着巧劲,四两拨千斤。
白慎晚眸光冷冷地扫过那庭院,冷声道:“告诉你认得那野主子,我身上无病无伤,好得很。下一次,让她亲自来我房里,我好好儿跟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