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外面的温柔都是碍于夫妻身份才装的,现在没人了就不装了。
陈温理在浴室里始终静不下来心,她一坐进浴缸就能想到他的呼吸,他低沉的嗓音,仿佛把她整个人都裹住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才放松地躺在沙发上。
他在外面抽了几根烟冷静下,再回到房间,浴室的水声还是不断,算算时间她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
不会特丫又跑了吧?
“陈温理。”他在外面唤了声。
里面没有回应。
真跑了?他急得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门把,又考虑到她此刻万一没穿衣服怎么办。
“陈温理?”尝试着又唤了声,里面还是没反应。
他没办法再等了,直接推门而进。
陈温理一只手搭在浴缸边上,锁骨和白皙的皮肤着诱人的粉色,头发散在旁边,仰着的小脸蛋被水汽染得绯红。
自他心里一紧,跑过去发现水里并没有血迹,才一把她捞起来,将一件浴袍盖在她身上。
她感觉自己在做梦,梦里他温暖宽大的手掌,一手搂住肩膀,另一只手掐在腰间,声音沙哑又动听,动作有点粗鲁,还有什么在摩擦着身体,有点粗糙。
她就像一只乖巧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可能是他太过用力,她会时不时地哼唧几句,每次都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他觉得有些喉干舌燥,燥热的心牵动整个身子。
好不容易擦干身子,他也想去洗个澡时,又发现她有踢被子的习惯,只得给她又盖好。
睡着了总不会跑了吧?
齐恒溯想去书房把没忙完的工作接着忙完,想来想去,还是把笔记本电脑搬来卧室,依靠着床边办公吧。
“齐总。”
助理三更半夜接到老板电话就已经很吓人了,电话另一头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他心里头更害怕了。
“季回,查一份陈温理的资料给我。”
“齐总,您忘了?我上周就发给您了,您说您对小七岁的小朋友不感兴趣……”
齐恒溯黑着脸把电话挂断。
这场婚姻是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定的,他对此是不感兴趣。
那天齐恒溯到家的时候,陈温理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也是无奈之举,他本是想着先这么安稳几年,等把齐氏搞到手了,再给她一部分股份作为补偿,她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谁知道她这么能闹腾,早晚得把小命交代在齐家。
几分钟后齐恒溯找到了她的资料——
【陈温理的人际关系只有母亲那一栏写了名字:时年年。】
【有人花三千万买了三条命,关进地牢里。她是其中之一,看着两个好朋友在面前厮杀,她成了幸存者,也间接性背负了人命。】
【她尝试各种方法逃跑,一次次被抓回来,受到的惩罚一次比一次重,尽管伤到只剩一口气,她都在渴望铁栏外面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