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2-23 编辑:小编
徐姨已猜到定是水清贪玩,但没顶穿,说道:“回来就好。走,快回。岛主正等着。”
沱翁瞧出徐姨神色不定,心里磕一下。
路上,水清一溜烟跑到了前面,沱翁问道:“徐姨,有什么事么?”
徐姨听出沱翁探询的语气,突然笑道:“没事。回去后就知道了。”
天已经暗黑下来,楠江水静静的环绕着楠岛。又静又黑的夜空似乎隐匿着一丝骚动,若有若无的嘈杂声音和一些变质的灯火交织,形成一张网,罩住楠岛。
楠庄里灯火通明,仆人们进进出出,堂厅内站着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老者深锁双眉,凝着眼,时不时流露出一丝焦虑。老者旁边还站着几个青年男女,他们个个佩剑,穿戴严整,神色如老者一般凝重。
看见水清、沱翁、徐姨一行回来了,老者赶忙走出堂厅。
水清乐着,一步三跳来到老者面前,喜着脸说:“爹。”老者好不责备,“你呀你,就知道贪玩,天黑了都不归家,还让我派人来找。”
“爹呀——”水清拉着老者的手发嗲。
“好了好了,没大没小。”老者告饶的躲避水清的亲热,微露出笑来,但那原本就有的焦虑不因此消散。
在水清后面的徐姨说了一句:“岛主。”老者正了正身,这才对水清道:“你先跟徐姨去换身衣服。”接着朝徐姨使个眼色。徐姨拉着水清便走进内屋。
这时沱翁问道:“岛主,出了什么事?”
沱翁自从进庄就感觉出一股不祥的气息,要在平时,庄里不可能全都启灯,更不会所有仆人一起出来走动,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脚步紧促,而且当见到岛主之时,岛主的神情又异于往日,可疑的是他身旁的几个年轻人。
长发披眉,挡住了半边脸的那个年轻人,冷峻而坚毅,手中的剑紧贴于身侧,仿佛时时处于备战状态,他便是楠岛的第一大剑士,亦是楠岛岛主碧澄时的门徒佛心我。在佛心我旁边的是一个栗发英姿的女子,她的双眼透着一丝碧波,恰似楠江水,这名女子便是碧澄时的大女儿碧水寒,她亦是楠岛第一大女剑士。最后那个年轻人是楠岛花圃园的掌园人丁园长丁如。
这三个年轻人是楠岛的杰出俊才,没有哪一个有他们优秀,如今三大剑士聚于楠庄堂厅,个个神色如铁,一身紧衣,是为什么呢?
“岛主,这是……?”沱翁疑惑的问。
碧澄时平静道:“沱翁,半夜的时候你驾舟将三小姐带离楠岛,记住不可掌灯。”
托翁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岛主,出岛……干什么?真的出了事了?”
碧澄时捻了捻胡须,目光盯向苍穹,自言自语:“楠岛平静安定了四百年,四百年啊……”
他的叹息在楠岛上空飘荡。
沱翁及三个青年剑士为之一震,他们不明白岛主为何这样叹息,隐隐感到的是一股危机迫近。能让他们眼中无所不能的岛主这般惊惶的事,一定是大事,奇事,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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