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随着奔跑的步伐一上一下地扬着,金灿的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林羡回过头,鼻梁高挺,唇形性感,下颚线明显。
然后下一秒......他因为不好好看路撞上了学校路边的路灯杆子。
倒得四仰八叉。
我被他摔的力道一带,往前直直扑了不知道几步,因为体力早已耗尽,我安详地趴在了绿化带里。
面朝大地,春暖花开。
......
还好我的队友来得快,要是他们再晚来几秒,我可能就自己爬起来了。
摔得浑身淤青的林羡,在走之前,还含情脉脉地拉着我的衣服下摆,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我无情甩开了。
......我跟有妄想症的人真没什么好说的,惟愿你早日进医院得到该有的治疗。
一想到下个学期,我退出辩论队,他也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今日一别,应该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我就有一种重获新生的喜悦。
喜得我嘴角都压不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队友小姐姐一边搀扶着我,一边用八卦的眼神瞧我,揶揄道:“不是吧,这才一小会儿,你就乐成这样?”
虽然没懂为什么她为什么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但我确实挺开心。
于是我说:“哎呀,人生嘛,就该乐呵呵地过才行嘛。”
队长在边上拎着我先前丢路上的书包,“也是,现在都是快节奏的生活,都有闪婚了,你闪恋也没什么问题,咱都是顺应发展趋势。”
?
谁闪恋了?
不是,谁恋了啊!?
我正想大声反驳,队长又慢悠悠地憋出了下一句:“你可别解释,都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
“你懂什么了,你说给我听听?”
我怎么感觉我们懂的不是一个东西呢。
“放心,如你所愿。”
最后,队长和队友小姐姐都只给我留了个暧昧的眼神,再也没提这茬。
直到第二天早上,睡眼朦胧的我被队友小姐姐从床上拖起,被扛去团建集合,我才懂昨天他俩这不明不白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在集合点,我迷瞪着眼在旁坐着,结果队友一个个的都来我眼前刷了个存在感。
队友A:“哎呦,你就偷着乐吧,队长熬了个大夜给你重新排的组。”
我:“?”
啥?
队友B:“哎呦,徐意啊,不是我说啊,你可得给咱队长去好好说声谢谢。”
“他为了这个分组啊,大晚上的还跟隔壁学校的辩论队队长协商来着。”
我皱起眉头:“?”
“你可别道德绑架啊,我们团建关隔壁学校的辩论队什么事啊?”
“哎呦,你还装呢,得了,知道你脸皮薄。”
?
装什么啊!!!
我右眼皮忽然一跳,但昨晚熬了个大夜,导致我现在的脑瓜子还是嗡嗡嗡的,灌满了浆糊,动不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到底打了什么马虎眼,但鉴于平常他们这种不靠谱行为太多,我也就只当是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