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行人紧捂着棉衣,时不时地哈口气跺跺脚,帽子围巾也闲不下来,把它的主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树上的叶子也掉光了,鸟儿也已南飞,天空暗淡,生气毫无。
入冬了,我与瑞晨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瑞晨是我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最温暖的慰藉,也是我记忆里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仅仅一些片段残影便足以使我回忆终生。
那个冬天我跟她在一起了。
没有拉过手,没有亲过吻,没有拥抱,只是知道瑞晨在我心里住过很久一段时间,充满美好。
最初是瑞晨先搭理我的,莫名其妙的,我还烦恼了一阵,一个女娃成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跑前跑后的,闹呢?
话说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初一四班的自习室安静地吓人,风吹草动听的清清楚楚,我正望着窗外的残枝败叶苦思冥想。
这冬天什么时候过去?
一阵冷风灌脖而入,不禁裹紧衣服,紧贴在暖气上,抖擞抖擞肩,继续写这永远也做不完的导学稿。
忽然后方横插过来一撮皱皱巴巴的纸,后头瞧瞧老白,只见后者趴头呼呼大睡,口水在嘴角徘徊,一个不慎,流的满桌都是。
无暇管他,轻轻将纸展开,里头写着:
等会下了课一起走吧。
我一瞧,这字秀气温婉,出自女生之手无疑。
是双木?
不可能呐,上次那事还记着?想打架?
紧皱着眉头,在纸条扔过来的方向仔细搜索着可疑的人物,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瑞晨。
只见她正抬头看着我,没有声音的在说着什么。
我细细一瞧。
“下课等我。”
今天是打的什么谱?来的这么突然,小脸一红,心跳加速,两只眼睛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向瑞晨,隐晦地点了点头,静候下课。
不知觉中,一节课的时间在枯坐中度过。
瑞晨以往都是和菲菲,双木几个好朋友结伴走回宿舍,今天不同,和我走,惹的她几个好朋友侧目相视,诧异不已。
就这光头胖子还能值得你搭理?
她们应该是这样想吧。
“走啊走啊。”老白勾着我的肩膀说。
“额,那,那什么,你先走,我不急。”一紧张就有点结巴。
老白没有察觉,拍了拍我便走了。
此时教室寥寥几人,瑞晨还在低头写着什么,我想她是在等我叫她。
轻踱着脚步,慢慢靠近瑞晨。
怦怦怦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我与瑞晨,我是地她是天,那一念起,天涯咫尺。
“走吧。”我轻轻碰了碰她。
她转身看向我,两只精致的眼眸映入眼帘,忍不住想要捧在怀里,细细呵护。
瑞晨嘴角轻翘,脸颊两处的酒窝让人不禁赞叹这是何等尤物。
“好的,等我一下。”耳边传来细细软软的声音,这是要将我的骨头融化。
我怔住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吧。”瑞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服,我顺势跟了上去,两只脚僵硬地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