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音拿出长辈的威严,“姐姐及笄礼已过,家中自然有些事是需要姐姐去帮协的,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整日待在家中了。”
“噢……”
南宁眨了眨眼睛,“可是不久前青儿姐姐带我去踏青时瞧见你跟一个男子在一起。”
……
南烟视线转而移到青柚那边,后者叫苦不迭,急忙解释,“那日小小姐想出去踏青,奴婢便带她去了闻香楼那边,没想到……”
没想到南烟跟温汜正在闻香楼品茗谈欢,举止亲密。
“而且宁儿还瞧见与姐姐一起的男子与姐姐分开后去见了另外的姐姐。”
刚不知做何解释的南烟倏地怔住,秀眉缓缓蹙起,“别的姐姐?”
“是呀,还一同买了许多物件呢。”
身旁的青柚及时开口,“后面奴婢替小小姐买蝴蝶酥去了,那段时间奴婢没在身旁。”
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后来那个女子是谁。
南烟不想在小孩子面前表露出太多情绪,弯唇揉了一把南宁的头,“当日姐姐只是与温府公子洽谈生意上的事。”
她也并不想欺骗南宁,孰是孰非这个年纪已经懂了,欺骗反倒辜负了信任。
“把蝴蝶酥吃完宁儿就歇息罢。”
见到了南烟也安分了下来,南宁乖巧点头。
回到厢房后的后半夜南烟总是入不了眠,方才南宁的话幽幽萦绕在心口,不能平静。
知晓了答复后第二日南烟便去老地方找温汜了。
南街二进私宅,隐隐有初夏早桂香传来,院中一树海棠衬得树下那人丰神俊朗。
“温汜,我家并没有你所说的那株药材。”
见了喜欢之人自是欢喜的,南烟忧心忡忡,“你还知道哪里有这昧药吗?”
“没有?”
似不敢置信,温汜狠狠皱眉,“怎么会没有?这可是温伯亲口跟我说的。”
“这是我亲自问爹爹的。”南烟看他这样莫名想到了昨晚南宁说的话,态度平淡下来有些不虞他这质疑的语气。
“会不会是你爹骗……”
后面的话待温汜看见那不虞的表情后住了口,知道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倾身把人抱住轻哄,“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谁得知活不过明年时都会着急的。”
也是,南烟暗恼自己多想,明明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自然着急了些。
埋在温汜怀里闷声,“你是如何听说南家有‘鹿茸’的?”
温汜也没有隐瞒,“十年前温南两家对‘鹿茸’一事颇有微词,温南两家同时救驾有功,本‘鹿茸’对温家有绝用,却得南家掌先帝赏赐“鹿茸”一株,后辗转多磨产生各种隔阂,再后来‘鹿茸’便销声匿迹,声称已经在抢夺中损坏消失。”
“可那是先帝赐予的,又怎会如此便就损坏,所以我猜测可能还尚在南家。”
“那你没有想过在温家吗?”南烟反问。
一时被问住,温汜皱了皱眉,“应当不会在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