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暄妍以为他指的是这次和盛光珠宝签约的事：“就你看到的这样啊，好歹我也是有正经职业的人，还不许重操旧业了吗。”

他沉声：“谁问你这个了。”

徐暄妍不解：“那你问什么？”

“你说的……”

季霆轩刚开口，徐暄妍就一阵反胃，连忙捂住了嘴巴，干呕的声音却从指缝中传了出来。

徐暄妍伸出另一只手把他往后推了推，艰难道：“季总，麻烦你离我稍稍远一点，我有点不舒服。”

季霆轩冷眼看她：“继续演。”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是想借机蒙混过关。

“被你看出来了哈哈，季总你到底想问什么，要没事的话我去趟卫生间。”

从前天开始她孕吐就有点强烈，刚才已经干呕好几下了，真的快吐了。

季霆轩扼住她的手腕，声音微寒：“你的初恋是怎么回事。”

徐暄妍愣了下，大概没料到他想问的竟然是这个。

“就……初恋呗。”徐暄妍说完，抬头盯着他，认真道，“季总你可千万别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不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来谈这个会很滑稽吗？”

季霆轩拧眉，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排队预约离婚的关系。”

“徐暄妍，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徐暄妍不明白，她只是合理合法不吵不闹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这个婚离了，怎么就成了挑战他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