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鸿升的这个其实不是病,因为每一个大夫过来看过都看不出什么,可是让他们震惊的是此刻元宁的话:
“你身上的症状比都督严重许多切不是直接的,那就是都督体内的症状被引导到你身体了,可是这是为什么?”
啪的茶盏摔破的声音,程岩此刻眸中犹如深潭,声音冷肃犹如冰碴擦过脸颊:
“你是谁?”
“元宁。”
她说的是元宁,而不是九公主元宁。
程岩的眼眸还是死盯着元宁,元宁毫不示弱的看回去,或许很久又或者只是一瞬,程岩松开了元宁的手腕,声音也不如刚刚:
“你能看出来,那可知方法?”
当年程岩被这样恶毒的方式给赶了出来,而穆鸿升一直护送他,找寻了江湖上众多的大夫或者术法能士却毫无办法,唯一的办法只有转移。
而转移后的后遗症便是终身不能行事,犹如太监一般。
然而程岩却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此生也不会爱上任何人,那么那种事对自己又有何影响?
元宁却是换换起身,捞了捞衣袖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然而那里此刻正是青色一片,那是被元宁给勒出来的。
“这里都是你的心腹?”
这句话是元宁对着程岩说话的。
程岩看了看元宁,点头。
“那就是什么都能说了?"
程岩继续点头。
“你不是真太监,而他不是真生病。”音落,元宁的手指指向穆鸿升。
可是她话里传达的意思都让包厢里的三人震惊,因为知道程岩不是真太监的除了他们也只有凌峰了。
可是元宁?
墨之尧的视线不禁落到了程岩身上,程岩拧眉,元宁见状,连忙解释:
“别别别,我没偷看他,是面相看出来的。”
她在那天穿过来看见元宁的第一眼就推演过他的未来,他面相是王者之相,怎么都不可能不是完人,但是未来自己却怎么都推演不出来。
之后沉寂了下,就是元宁以为自己没了这个能力的,然而周围的人她耗费些精神都能推演一眼,只有程岩。
“哦?公主还会看相?”
程岩恢复如常,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单手把玩这大拇指上的指环,悠悠的说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我能治好你,也能治好他的腿。”话是对着程岩说的,可是话里的意思却让程岩正视了起来。
“如何?”
元宁将三枚三帝钱让他们看到:“这位公子……”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月白公子出生提醒:“穆鸿升。”
“好的,穆公子,你的命运本应该是为大将的,然而却被一记恶劣的杂气所干扰,而这个会被你们认为是身体不好在,实则是被人下了降头,而这个降头会通过媒介传染给身边的人的。”
说着元宁的眸色深了深,这是邪术。
“既然穆公子将这个媒介的降头引向自己,可还记得如何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