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安不解,“不然呢?你刚刚叫人来找我的意思不就是为了这个?”
“三年里,这是你第三次跟我提离婚了,”男人手指弹了弹烟灰,脸上浮过一抹轻蔑的笑容:“这次又想要多少?不如痛快点,直接说。”
听他提起之前两次的离婚,沈忆安敛眼,脸上的表情闪过一抹尴尬。刚嫁给傅冽的时候,她还是个有点慕强的小女生,发现他并非是不行的秘密后,天天面对傅冽这样的男人,一颗芳心不可避免的动了。
可当她察觉他只爱自己的身体,并不爱她的事实后,一颗心被摔得稀碎,甚至因此,沈忆安跟他赌气的提过两次离婚。
然而那时傅老病重,傅老又一直很看重他们的婚姻,傅冽不可能在那时离婚,这才有了后来傅冽定下的三年婚约一说。
“除了协议上我应得的三分比例财产,其余一分都不要。”沈忆安不想过多的解释,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会做梦的小女生了。
男人听完一愣。
烟雾缭绕在男人脸侧,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傅冽玩味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想要观察她脸上的细微表情,没有想象中的难过情绪,反倒是......有一些雀跃?
——又在玩什么把戏?
傅冽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眉宇煞然。
“现在能给我了吗?”沈忆安再次催促。
“别急,”男人面色不辨喜怒,声音更是不咸不淡,“先陪我喝一杯。”说着,递给她一杯酒。
对于傅冽的这个要求,沈忆安没有拒绝。想着马上就要重获自由,喝个酒而已,算的了什么?
烈酒穿肠而过,激起胃部一阵战栗。
“咳咳......”沈忆安连忙用手顺着喉咙,好烈。
缓过劲儿后,脑中仍清晰的记得要离婚协议:“现在呢,能给我了吗?”
“还没完,”傅冽忽地冲不远处的蒋擎招手,话却是对沈忆安说的:“去陪蒋少。”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面面相觑,就连蒋擎也是一怔。
“怎么,不愿意?”傅冽问。
沈忆安白着一张脸,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离婚协议还要不要了?”赤果果的威胁。
沈忆安唇齿打颤,堪堪颔首,把心一横,扭身朝蒋擎走去。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自己推出去了。
“傅少真是大胸宽阔,佩服,我实在是佩服。”
蒋擎话音刚落,一旁跟他玩的好的哥们儿笑着纠正:“擎哥,您老不会用成语就别侮辱我们传统文化好吗?哪有什么大胸宽阔,那叫胸襟宽阔!”
“胸襟?”好好的一个词从蒋擎口中说出来立马就变了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文化,各位见谅见谅,不过我说的有什么错?”
蒋擎笑得咧开嘴:“傅少的胸,难道不大吗?”
又是一阵笑声,这也就是蒋擎敢这么说,换做了其他人,怕是连傅冽的名字都不敢提一嘴。
婆婆帮小姑子带孩子,生病了却要我们出医药费?还要我辞职伺候?
洱海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