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明霞看过后，宛然一笑：“秦总真大方，直接给了我家老夫人最好的待遇。”

许森一个走流量的糊咖，秦墨亭竟然直接开出了1万块一天的价格，简直是大撒币（无贬义）。至于其他待遇则都跟剧组人员一样，五险一金、包吃包住等等。

“我就说小秦是个好的，我孙女的合作对象，一定很有眼光。”许森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距离208w只差207w了，一口气把两人都夸了进去，就是夸得叫两人都感到有些牙酸。

他又问秦墨亭：“那我孙女的分成该怎么算？我作为长辈，总不能坑孙女。”

他是个有边界感的人，纪家的人际关系对他而言是一块敲门砖，可以借力，但不能长久依靠，否则早晚自取灭亡。

纪明霞见许森这时候讲究起来了，勾了勾嘴角：“下午我们可以签个合同，把你签在我名下，就按照正常的分成来。”

“那感情好。”

几人看了会儿合同，又聊了聊，菜就上来了。

首先上的是番茄洋葱汤和蒜蓉虾仁白菜以及白米饭。

番茄洋葱汤酸甜爽口，蒜蓉虾仁白菜清爽鲜甜，都很开胃，几人尝了尝味道，发现不比市里大酒店做的差。就连白米饭也是粒粒饱满，香气扑鼻，咬起来十分劲道，用竹蒸笼蒸起来才会有这种独特的风味。

说到底，市里大酒店吃的是牌子，当然越贵越好。真要论口味，乡下的农家乐和大排档都不一定会差了去。

几人吃了会儿后，又有个穿着卫衣的清秀少年端着盘子走了进来，正是秦总点的梅干菜烧肉。

少年很白，是跟许森差不多的冷白皮，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但胜在头身比不错，五官漂亮挑不出错，骨相的轻微瑕疵恰恰构成了特色，年龄么……应该已经成年了？

纪明霞眼睛一亮，好苗子啊！

要她说现在参加选秀的都是什么破玩意儿，360个角度的粉丝生图能够修出361张不同的脸，站姐的滤镜比亲妈还厚，她都想求求粉丝了，看点好的吧！别被媒体霸凌了审美啊！

纪明霞第一反应就是“拿下，必须拿下”，于是在少年准备离开之前，她像个怪阿姨一样拉住了人家的手。

少年惊悚地瞪大了眼：“……！？”

“咳咳！”许森干咳两声，自家孙女也太不矜持了，丢人现眼，“抱歉，我们不是坏人，请问厕所在哪？”

少年：“额……室内的厕所坏了，从那边走出去，室外有。”

于是许森起身，没想到秦墨亭此时也起身了，这是打算跟他一起去？

“***！原来秦总也要亲自上厕所啊？”

太过震惊，他不小心就把槽给吐了出来。

按照小说，总裁的水龙头那就是九阳榨汁机，应该不具备放水功能！

因为，纸片人怎么可以尿尿！

“……”秦墨亭的高级皮鞋里，他干净漂亮的脚指头不觉抠出了一座魔仙堡，“总裁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