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检察官如此厉害的么...
不过我懒得跟他争辩这些,言归正传直接把话题搬到明面上,“确实是有事找你。”
看我一脸严肃的模样,男人收起那副邪魅痞帅的神情,接着领着我回了他的卧室。
“直说无妨。”
男人端详着室内一株含羞草,对我淡淡开口道。
我深呼吸几口,鼓足勇气将这些年的境遇合盘而出。
我想表达的不是我这些年多么多么惨,我的目的是想请他帮我,把顾舒影送进监狱。
不过我隐瞒掉了自己的身体状况,隐瞒了自己只剩几个月时间的现状。
为什么一定要请他,因为只有他具备这个能力跟慕久卿抗衡。
为什么这么说,他接手的案子从未败诉过,是百分百的战神。
他的名气也因此传开,人们都说,“只要是弋城孟检察官接手的案子,就一定代表着正义与光明”
“所以,我想恳请你,帮我打这场官司。”
顿了顿,我又补上一句,“倾家荡产也无妨。”
男人的神情深邃,看不清心思,接着却上前几步,脱下手套露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声线骤然低了几个度,“所以他欺负了你这么些年,你却从未跟我提过半分?”
我被他这样不明所以的发问问住,还没组织好语言怎么回答时又听到他语气愤怒的接着道:“不过也确实,与我无关。”
不知怎么就惹恼了他,我连连道歉,说到底我是很惧怕眼前这个男人的,因为他的性情很多变,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恼怒的。
“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我凭什么帮你?”
男人目光清冷,站在我身前,自上而下睥睨着我。
我忽然想逃,这个性情不稳定的男人还真是惹不起。
但已经到这一步了,我又不甘心,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咬了咬牙脆生生喊道:“廷琛哥哥,求你。”
窗外是悉悉索索的小雨,温暖的卧室里男人冷冽的眸子染上几分盛意,接着我听到他刻意重复发问,“你喊我什么?”
“廷琛哥哥。”
闻言男人紧绷的嘴角荡漾开一抹坏笑,“行,这官司我接了,无偿。”
我搞不懂这男人的心思,不过他好像很喜欢听我撒娇?
因为小时候也是如此,如果我跟他硬碰硬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压制我驯服我,但如果我示弱,喊他哥哥,他立马就会心情大好。
“谢谢哥哥,费用还是要给的,辛苦你。”
我弱弱的开口,男人脱下大衣挂在一侧,漫不经心道,“不用,实在要给报酬的话,来这边过个年就行,老爷子很想念你。”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应该,应该还能撑到。
这么想着我便应下来,不过心里又挂念蓝墨存,我怕他孤单。
“嗯,手头的资料,证据,可以先全部给到我。”
他是很雷厉风行的性格,我自然也是极度信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