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个不好洗,有些地方会洗不干净的。”苏冉一脸纯真。
她红着脸,再次向那个敏感的地方伸出爪子。
“······”
这个女人刚才还害羞的不行,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说了,这个不用。”孤沛烈呼吸变得粗重,按着她的手微颤。
“穿着不好洗···”苏冉认真的坚持。
“······”
空气突然安静。
“出去。”
男人眉头紧锁,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涌起了一片火辣,薄冷尊贵的神态中第一次参杂了一丝躁动。
他迅速转身,精硕的后背对着苏冉。
苏冉松了一口气,额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像逃命似的离开了浴室。
可没等她缓过气来,背后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别乱跑,在房间里等我。”
鬼才在房间里乖乖的等你。
苏冉眨眨眼,离不开别墅,离开这个房间总行吧。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口孤沛烈两个彪悍的保镖落入她的视线里。
她呼吸瞬间困难。
不是吧,房间门口也有人守着?
说实话,虽然她长得不错,但比她美的女人也不是没有,以孤沛烈的能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都不是难事,何必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
还到处安排了保镖看着,他没病吧?
难道?她今晚真要失身于此?
可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她三年前被墨以琛扔到孤岛时也已经芳龄19,但为什么没有听过孤沛烈这一号人物?
按理说,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冷贵高傲,是骨子里带着的高高在上,就像是发号施令的王,让人忍不住胆寒的主,半岛有这么一个人,应该是家喻户晓的,但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她不过离开三年而已。
苏冉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孤沛烈走了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完美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帅气逼人,性感的要命。
“你想跑是吗?”孤沛烈手指抵着腰间的浴巾,湿漉漉的短发上闪着水珠,唇片上扬,漫不经心的看了苏冉一眼,声音却异常冰冷。
“如果你敢跑,我就把你这颗脑袋拧下来。”说着,右手还做了一个扭转的动作。
“你听着,就你这身板,刚好够后院那条鳄鱼饱食一顿。”
鳄鱼?
他还养了鳄鱼?
苏冉心头一紧,孤岛那些蛇虫她都不怕,但唯独怕鳄鱼。
不行,她不要死了都要进鳄鱼的腹中,那样岂不是让她做鬼都不安生?
她才不要做一只不安生的鬼。
呸,她才不要死。
“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苏冉还没来得及说话,孤沛烈淡淡的眼眸一瞥,宽大的手掌用力,她跌倒在床上。
男人猛的俯下身来,俊脸直逼她的脸颊,她甚至感觉到对方那冰凉的鼻尖。
她倒吸一口凉气,明亮的双眸瞬间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