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换了一头,用铲形的那边,往那裂缝去拼命地捞去,做这种活还真是要体力,他才铲了二十下,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他内心的执着,要他必须把这个水泥束缚给解决掉。
他这样一直铲,直到把水泥给铲碎了。人已经累得疲软,然后滚了下去,用手往下面掏,果然他掏到了一个瓶子。
是一个用透明玻璃做的瓶子,那瓶子里面就装着一块金光闪闪的锁。
扔起瓶子往那个锹铲身体上的菱纹砸去。嘣地一声,瓶子破碎,锁滑了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哈哈哈哈,成功了”他豪笑一声,两只乌鸦就被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吓得飞走了。
这可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乌鸦犯冲,把乌鸦赶走,就有了好运滴。
到街上,买了几个馒头充饥。
美女是没有看到,老太婆是碰到了几个。
第一个老太婆是一个佝偻瘦子,脸上的皮肤就像是老树的皮一般。她拿出一个大头皮鞋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穿的那种打击美帝国主义的好鞋子。
“阿姨,有两种补法”阿福问。
“哪两种?”老太道。
“第一种就是换底,20块,保管您可以再用五年”
“哦”老太太应了一声,用手托了托老花镜。
“第二种是缝线,4块,管半年”阿福道。
“嗯,就用第二种吧”老太道。
“行!”阿福。
皮鞋被擦得很亮,但是后面的鞋跟和鞋面脱离了。需要用一种黑色的线把后面圈起来,然后再用那种大钩子把脱离地部分缝好。
很快,阿福就把线补好了。送老太。
老太哆嗦着手就把4个钢板送了他。
赚了三块。
第二个人是个女人,估计阿福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挽着头发,飘着香味,浓浓的眉毛,如同远处的秀黛,一双眼睛如同灿明的星辰,还有那薄薄的嘴唇点缀着撩人艳唇。
她一说话,嘴里就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就像是刚刚洗过到牙医洗过一般。
最最诱人的是,她的腿部曲线暴露在阿福的眼前,丰满而又匀称。笔直而无暇。大概像两节荷藕接到了一起。
在深秋的天气里,穿着性感肉色丝袜,然后含情脉脉盯着阿福道。
“先生,补衣服吗?”声音又酥又麻,如同出谷之黄莺。
阿福在看着报纸!
且不看阿福的反应怎么样。
这个女的一来,旁边过路的拉板车的两个老色鬼眼睛盯着发直。
两个上初中的纯情学生因为回头的缘故把自行车撞到了旁边的电线杆上去了,被顶得头晕那两辆车上的滚子在一动一动。
鼻血还有眼睛里面的泪水滚在一块儿。
阿福没有看到女的,但是却注意到了那两个学生。他连忙推着车过去把两个学生从地上扶起。
然后从兜里拿出一瓶跌打酒,说。
“把这个往伤口上涂涂”
“哦,谢谢大叔”两个学生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