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白九笑,“对自己的评价还真不低,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对你念念不忘?只是简单的玩玩而已,没有多余的情愫,你又不是没被玩过。当然,如果你觉得你不配被我压于身下操,那么,下车吧。”
简单的玩玩,而已?
推开白九吃豆腐的手,辛良人脱下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提着鞋,扭头死盯着他,“算你丫狠,再见!”
辛良人本以为今朝肯定得去医院报道,却不料,在她推开车门往外跳的时候,白九却一把将她拉了回去,然后锁上车门。
“姓白的,你那间接性癫痫疯牛症还没治好啊?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儿准头!”
“闭嘴!”生怕她会像疯子一样自己打开车门跳下去,白九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眼圈发红,“再敢废话一句,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辛良人抿唇,半晌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三叔……”
“你说过,我不是。”
“那是成长需要,现在,我长大了……”
低头,白九狠狠的咬住辛良人的唇,将那些戳他心肝脾肺肾的话全部堵住!
辛良人,非我良人,却伤我至深……
五年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挥洒大地的时候,身穿花碎步衣裳的农家少女便背着竹篓出门,然后穿过山涧的泥泞小路来到山脚下,麻利的采摘已经熟记于心的草药。
弯下纤细的腰肢,少女伸手扯下一株土名叫黄山药的草药,然后熟练的抖掉根部的泥土和绿叶上的露珠,并将其放入背后的小竹篓里,等回家后,再洗净,晒干。
生长在盐水村的姑娘都会干这种事,但像这样收集草药再拿到县里去卖的,极少,因为这不过是一种糊口的方式。
擦擦额头的汗,少女精致的小脸上有许些红晕,看起来就像是可口苹果,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身上的衣服有些短,举起手做擦汗动作的时候,衣服会自己往上跑,然后露出那截诱人的小蛮腰,在太阳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
从山涧的缺口处望去,四周全部都是高大葱郁的青山,在飘渺的云层中若隐若现,少女瞅着这美丽的风景忍不住咧嘴一笑——
“我的草,我的钱,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
三进三出的泥巴房经历了数十载风风雨雨的蹂躏,依旧能够遮风挡雨,温馨到把家这个字眼体现的淋漓尽致。
“姥姥!”
将装满草药的竹篓放到院里的空地上,辛良人推开房门朝里屋喊道,“姥姥,咱们中午吃什么?”
院里,姥姥穿着绣有红灿灿牡丹花的坎肩和黑色打底毛衣,正埋头洗米,听到辛良人的声音后慢慢的抬起头来,顺带伸手把散落的银丝捋至耳后,脸上的皱纹像是失去水分的橘子皮。
“老样子。”
辛良人从水缸里舀水洗手,然后走到姥姥的身边,仔细的替她掸掉背上不小心沾染到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