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说错了,应该是你,配不上我。而我之所以出来,就是要与你退婚!”
“什么?你这样的人,要跟我退婚?”
姜云烟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然后怒声说道。
“你这个毫无本事的窝囊废,凭什么跟我退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阮家白吃白住三年,现在还被阮家给赶了出来,就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姜云烟,论身份地位,比阮清舞更尊贵,论长相,比她更漂亮,追我的富二代,能从这里排到国外,随便一个都比你好万倍。”
“你居然大言不惭,说我配不上你!”
“云烟,不得无礼!”
姜功成有些生气了,说了声后,他望着江北,微笑着说道。
“江侄,你与小女的婚事是你师傅跟我父亲定下的,我并没有权力答应你退婚,也不敢答应。”
江北眉头微皱,威严问道。
“那你父亲为何没来?”
“我父亲现在卧病在床,病入膏肓,实在无法前来。”
姜功成为难说道。
“那我与你们去姜家,找能做主的人,把这婚给退了,我不可能娶你女儿!”
江北语气冷淡说完,直接朝路边停着的劳斯莱斯豪车走去。
姜云烟满脸高冷,眼神极其轻蔑的望着江北。
车停在姜家。
江北随姜功成来到一个房间,他看见一个花白老人正躺在床上,他身上插着许多的仪器管。
在旁边,还有十几个各大著名医院的院长,跟主治专家,在忙碌。
“江侄,你也看见了,我父亲现在病情很严重,你现在与他说退婚之事,怕是不合时宜。”
姜功成脸上露着哀伤之色,说道。
江北目光望着床上躺着的姜伟业,说道。
“这有何难,我将他治好,然后再跟他说退婚之事即可,今天这婚我退定了。”
“你好大的口气,我爷爷的病,找遍了全京北的名医,他们都束手无策,你一个看起来普通至极,看着就不懂医术的人,如果敢放出狂话,说治好我爷爷?”
姜家大少姜浩川满脸怀疑的瞪着江北,说道。
“他懂个屁的医术,在阮家白吃白住了三年,是他们公认的废物。也正因为他一点本事都没有,所以阮清舞才将他赶出阮家。”
“你,不许碰我爷爷!谁知道你这个窝囊废憋着什么坏心,是不是想要害我爷爷。”
姜云烟脸色阴沉说道。
姜浩川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望着江北,语气轻蔑说道。
“原来你就是阮家的那个窝囊废啊,在阮家骗术用尽,现在又跑到我们姜家来行骗了?”
“就你这个废物还想治好我爷爷,你要是能治好,我把脑袋取下来给你当凳子做。”
江北朝他们瞥了一眼,语气冷漠说道。
“此天下,除了我,没有人能治得好他的病。”
“好大的口气!”
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年轻女人,带着几个侍女从外面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