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静的说着,情绪并未因为他的忿然而有任何转变。
白未央的沉静显然更为激怒了他,他一把捉住了她的胳臂,忿然的吼道,“白未央,你是个腌臜又恶心的女人!我真懊悔方才多管闲事,兴许,你巴不得让那些人上呢。”
“骆宾城!”
他的话深切的刺伤了她的心,鲜血直流。她禁不住发火,却在他携着疼楚的目光中逐渐变得沉静下。
俩人既然已然错过,永远都不可能在一块,他对自己的误解又何必去阐释?
料到这儿,白未央恢复了沉静。
“你受伤了,去医院处理伤痕罢,否则会感染的!”
“你跟他们睡了几回?”
“何时的事?是跟我交往时,还是跟我分手后?”
“附近有一家私立医院,非常近,我带你包扎伤痕。”
他用胳臂困住她,不使她离开,气势咄咄逼人的继续纠缠着那疑问,“薄圣远知道么?”
“我跟他已然离婚了。”
“薄圣远是由于晓得了这事,因此才不要你的?”
“骆宾城,不要问了,算我求求你可不可以?”
他的双眸因忿恨而黯的有些骇人,凝望她时,更是幽邃幽黯得如无底深渊。
他压过来,俊逸的脸向她缓缓靠近……
“骆宾城,你做啥?”她头一偏,躲开了他的吻。
矫健修长的身子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把她牢牢锁住,冰凉的目光摄得白未央整个身体僵住,含水的双眸疼楚的对上他眸中的挣扎。
白未央有些晕眩,熟稔的温暖和回忆一霎时滚烫了她的心,抬手想要把他拥开,可双掌被他一只宽厚的掌掌攥住,牢牢的,紧紧的,非常疼。
分明是曾经相爱的人,为何会走至今日这一步?
“我曾经那么喜欢你,你为何要这么对待我?”莫名沙哑的声响携着几分难以压制的煎熬,几近是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质问。
她的心倏地一颤,忙从那奢侈的温暖中抽离出来,“因为我爱慕虚荣,我怕随着你过苦日子!”
谎话又说了一遍,竟是如此是熟稔。
攥在她掌上的力度愈来愈紧,一时间几近使她有些错觉,他再用力一些,几近能把她攥碎。
脸前的男人已然不再是曾经那处处让着她,宠着她,温柔的骆宾城了,他的狠辣、他的憎恨,她通通能在他深黯的眸中看得清晰。
疼,使她清醒,使她变得理智。
这样子非常好!
“既然你不乐意我陪你去医院,那么我先走了。今夜,非常感谢你。”
他没有回复,只有那双在黑黯中绽放着寒光的冷眸牢牢锁着她的眼,使她逃无可逃。
白未央慌了,乱了,她怕继续待下去,会禁不住把一切和盘托出,“我要走了,请你放开我!”
他放开了她的掌,正当她困惑之时……
好在她身上穿着他的正装外衣,正装外衣非常大,恰好盖住,没使她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