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除了精美的四菜一汤外，还有一瓶红葡萄酒。白姐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说：“你也喝一杯吧。你姐夫在家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喜欢喝点红酒的。”今晚，白姐的情绪有些低落，我猜她一定是在想白姐夫和远在美国的孩子了吧。发现，很多时候人如果想要醉酒，并不需要喝太多的酒，坏心情可以让你的酒量比平时小得多。一瓶红酒没有喝完，白姐就醉了。醉酒后的白姐，拉着我的手，说了很多的话。白姐说，她亲手把姐夫从一个穷小子培养成了一个亿万富翁。白姐说，穷人和富人的差别很小，穷人只知道拼命的赚钱，富人却知道把赚来的钱送给别人一起来分享。穷人赚钱养家，富人赚钱养人脉，人脉有了想不赚钱都难。穷的时候，要把钱花给别人。富的时候，要把钱花给自己。我记得有一本书上说，女人是所大学，这段时间来我从白姐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有一种预感，距离我赚钱的日子不远了。

白姐凄凄一笑，说：“一凡，姐告诉你。姐亲手培养出一个亿万富翁……姐又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男人啊，往往是拥有了更多的金钱之后，就会想拥有更多的女人……历代皇帝，打下江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封后、选妃，三千粉黛、五千娇娘，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美女都关进自己家的后院里……”我想，我已经猜到白姐夫和白姐是因为什么事情离婚的了。

白姐告诉我，虽然她已经和白姐夫离婚了，但是在她的心里自己依旧是他的女人。离婚这两年，是白姐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两年，比起那些没钱时候的穷日子还要痛苦。为了打发寂寞的日子，让自己忘掉痛苦，白姐开始跑去酒吧喝酒，并在那里认识了当鸭子的我。我问：“姐，我记得好像姐夫回来过一次吧。”白姐说：“是，他是回来看他父母来了。我想找他缓和关系，我想复婚，被他拒绝了。你姐夫也一直都没有结婚，只要不结婚就不用担心犯重婚罪，就可以肆意的更换新的女人，还不用担心有女人分走他的财产。你姐夫是个聪明人。”我问：“你们的孩子判给谁了？”白姐说：“判给他了，将来好继承他的事业。我只要了这套房子和一些生活费，这套房子里曾经有我们太多的幸福，我舍不得离开……”

那天晚上，我搂着白姐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疼痛惊醒。是白姐在我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见我醒了，白姐若无其事的说：“没事，姐就是想给你留个记号。这个男人，姐曾经用过。”我冲动地抱住了白姐，说：“姐，嫁给我好么？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白姐就笑了，笑得花容乱颤，笑得泪流满面，笑得让我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23）

早晨七点，我还在搂着白姐睡觉，丁晓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