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刚才那样......是我的第一次......”

蒋莹莹告诉我，这些年她也谈过几个男朋友，但是每次到了难以自持的时候，总会发生什么事情，不是横生意外，就是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行了，又或者，有两次她自己不受控制，竟然将对方抓伤了。

仿佛是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控制着她，就是不让她交出自己的身子。

“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我没吭声，倒是蒋莹莹自顾自地说着。

“肯定是因为你，因为每一次我都会觉得背上的纹身疼痛难忍，但是刚才，我却觉得......”

她咬着嘴唇，脸上涨红了一片，声音细弱蚊蝇。

“很舒服......”

我这才松了口气——大姐这是给了好评啊？没事儿，尝得好了下次再来。

不过既然蒋莹莹知道了其中缘由，我倒是放松了。

我正想跟她商量一下婚约的事情，谁知蒋莹莹突然变了脸色，换上了一脸正色。

“但是，李纹奇，实话跟你说，我们家现在今非昔比，我也自己开了几家公司，要说身份背景，你和我，这就是天差地别。”

蒋莹莹看着我的表情，透露出了一些蔑视。

“所以我是不可能和你怎么样的，不如这样，你把背后的纹身给我洗掉，要我出多少钱都可以！”

我有点儿无语。

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生意，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买卖吗？

“你知道什么叫约定么？”

蒋莹莹冷笑一声。

“别拿这套出来故弄玄虚，你不就是想要钱么？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拿钱办事儿，要么......”

蒋莹莹斜眼打量着我。

“我这些年也打听了，纹阴人虽然少见，不过也不是全天下就你一个，我已经派人帮我去找别的纹阴人，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话说到这里，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自己想死，我拦不住，不过，将来千万别来求我。”

反正，报应来的时候，她会来求我。

我说着就往门口走，这地方虽然金碧辉煌，但是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气息，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刚走到楼下，我突然听到楼上响起了推开窗户的声音。

蒋莹莹出现在窗口，对着我扔出了一张纸片。

“当年的女孩儿，除了我还有张舒涵和赵芮研，如果她们答应了你，我就答应！”

我没吭声，捡起了地上的纸片。

你答不答应，我不管，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白白去死罢了。

离开了蒋家，我先打了张舒涵的电话。

“喂！喂？什么？你说什么？”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我扯着嗓子说我是李纹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反正鸡同鸭讲了两句，电话很快就被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