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她的面开始穿衣服，被踢到地上的西装裤重新上身，眨眼就又成了精英模样。

“我没这样过。”

她不由自主的说出口，说完，又觉得羞耻。

这太像是自证清白。

律宴回头看了她一眼，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林牧没碰过你？”

她的青涩和生硬，律宴很清楚，可这否认的话，他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简芙捏了捏手指：“这不关你的事情。”

“说的没错。”他边赞同她的话，边拉扯皮带扣好。

简芙看着他的皮带，微微侧开脸，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的是前戏阶段，他握着她的手，如何亲手将它扯开的。

律宴留下了自己回国后的手机号给她，“我还有事，房间你可以睡醒再退。”

他就这样走了。

本就是成年男女春风一度的关系，但他的冷漠，让简芙还是有些难过。

更让她难过的是——

六个小律前，简芙看到自己男友，在半个小律内，劈腿两个女人。

现在应该说是前男友了。

——

“真的是律宴？”周己激动不已。

简芙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大脑还有些放空，明明身体很累，却因为今晚的离经叛道，怎么都睡不着。

“嗯。”

刚刚结束了晚班的周己忍不住为她鼓掌：“果然女人对这事儿不感兴趣，只是没碰到能一下子让她火花带闪电的男人，耗时多久啊？”

多久？

简芙顿了一下……

她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

周己从她的沉默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笑容逐渐走向失控，“让我猜猜，现在都早上了，律宴刚走，不会，都消耗完了吧？”

简芙下意识的反驳：“还有……”

周己看她支支吾吾的，显然是自动脑补了坏笑道：“这是憋了多久？”

简芙：“……”

原是下了班身心疲惫的周己，聊起这种事情可就不困了，“我记得大学的时候，林牧跟律宴就是死对头吧，当时林牧瞧不上他，现在时大佬回国，你跟他睡了，林牧要是知道指定气死，哈哈哈哈。”

简芙顿了顿：“他们不合？”

她从来不知道。

周己：“具体什么原因我忘记了，我当时一直以为律宴喜欢你来的，但是后来他好像出国前交往了个女朋友，跟你完全不一个类型，应该是我想多了。”

简芙也说：“我们以前，没有太多交集。”

周己低咒一声，“那个杀千刀的又给我打电话了。”

简芙：“……林牧？”

周己除了他还有谁，“你先睡吧，姑奶奶再臭骂一顿，然后就把他给拉黑。”

分手后，简芙就把林牧的电话拉黑了，微信还没有删，也不过是还有些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清楚，页面上一连串林牧发来的信息。

从一开始的试图解释，到后面的逐渐暴躁，最后几条都是在求她接电话。

——

简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看了看表，已经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