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和芯儿在一起了。”项宾得意洋洋地揽住韩芯的肩膀，“段樊啊，你现在呢，没房没车，没钱没工作，你也就一张脸可以看了，你何必拖累芯儿呢？她还要嫁人呢。”

我冷笑：“嫁人？嫁给你吗？”

韩芯皱眉看我，“阿樊，我们好聚好散，你没必要这样。”

我还要继续说话时，边上一位西装男子快步走来。

“李总。”项宾一把推开韩芯，毕恭毕敬地向对方伸出手。

结果对方无视他个彻底，对我毕恭毕敬，“段总，好久不见了，您最近忙什么呢？”

2

两天前。

“你这个策划书写得什么东西！你看看自己写的！像话吗！”老板把策划书看我，怒气冲冲地朝我的方向一扔。

我来了一个灵活的走位，不顾老板阴沉的脸色，蹙眉问他：“这哪里不合适？”

老板冷笑：“你还有脸来问我？那我雇佣你做什么？！”

这份方案我已经改了数次，就连严格的长辈同事看过之后都觉得不错。

我还在思考我的策划书时，老板就继续他的长篇大论了：“段樊啊段樊，当初要不是梁姐看在你长得好的份上，我才招你进来的。不然你真的以为凭你的学历你进得来？”

此话一出，我当场就愣神了。

梁姐？那个面试的时候眼神色眯眯看着我的女人？

我一直以为我是因为自己实习时期同事们都说我做的很优秀，才……

这算是，潜规则吗？

3

下班前，我正起身要回去顺便给女友发信息时，梁姐出现在我的办公桌边上。

“小樊啊，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呢？”

梁姐今年快四十五了，但风情依旧。

可我不吃这套。

“抱歉，今晚回家陪女友。”

梁姐也不多说，倚在办公桌，对着我就要离去的背影冷嘲：“段樊，你真的以为你的策划书是因为做得不够好才被退回的嘛？”

“什么意思？”本来手机上要发出的短信就此被打断，我关了手机，转身问她。

“你一个普普通通大学生，没有背景没有资历，凭什么老板会看重你？更别提你的策划书了。”梁姐一看有希望，蹬鼻子上脸，靠近我。

“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大把大把的机会，可以直接送到你的家门口。”

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想吐。

我咬紧后槽牙，忍住一拳往她脸上揍的冲动。

梁姐继续说着：“女友又怎么样？你赚了钱，她比你还开心呢。”

“抱歉，我对老女人不感冒。”

我扔下这一句话，然后充耳不闻梁姐气急败坏的辱骂，推门离去。

4

今天回去时只收到了女友说今晚加班估计回不来了的消息，让先我休息。

女友比我小整整四岁，她大学毕业那年，我已经在外打拼了四年。

女友和我说她最不喜欢那些富二代有钱人了，那些人都以为有钱就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