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气吞声,明明我只比她和彭安宜大两岁,她怎么好意思说我岁数大的。
“好啊,想不到你还挺贤惠。不过现在还是赶紧开电脑吧。”
因为我玩过一部分,所以前几关我都十分顺利地通过了。
她在那头殷勤地拍着马屁:彭彭好棒!你也太厉害了,跟你一起玩也太顺了点。就是好几个跳台我跳不上去,给你拖后腿了。
我说:没事儿,这技术也不太难嘛。
她话锋一转说:有些还挺难的,连我都跳不上去,不知道你跟蔡舒玩的时候,她是不是把你急死了。
我说:“还好吧。”
她继续说:“本来像她们那种女生,爱好就只有逛街化妆。难为蔡舒还要陪你打游戏坐牢,倒不如放你和朋友一起玩。”
我说:“不见得,你怎么知道她有什么爱好,爱好是可以培养的。何况你也是女生啊,为什么要说她们女生就爱化妆逛街。”
耿琦说:“那些女生不都是这样。什么游戏都能玩成换装游戏,只喜欢捡好看的,玩一些法师辅助啥的,就只会跟在男生屁股后面被保护。我就跟她们玩不到一块去,我不爱化妆打扮,整天活的跟宫斗剧一样,我更喜欢随性自然一点。”
哦,随性自然就是没有边界感,实则破坏别人感情的免死金牌吗?。
我说:“那你好不一样哦。可你自己不也经常玩辅助奶妈嘛?”
她又说:“那怎么能和萌妹辅助一样?我玩的都是男性角色的肉辅好吧!我问你,只为了赢,你们男生是不是更喜欢我这种肉辅?”
我说:“你说的对。”
看来她的思想已经无法被撼动半点了。
在大学时,我们在一个社团,她便处处排挤人缘最好的系花,对男性朋友说她娇柔做作。
她几乎不和女生交朋友,总和班里的男生说女生宿舍的八卦,还说女生爱搞小团体,城府深得她害怕。
她时时刻刻在说,仿佛自己已经被剔除出女性行列,她的室友甚至还嘲讽她说:“你这么爱男,不如直接搬到男生寝室吧。”
没想到她抬起下巴说:“要不是辅导员不同意,我早搬走了。”
我曾一度认为她是性别认知障碍。
然而事实证明,她并不是,她只是爱男又厌女。
可她自己偏偏就是女性,于是她急于抛开自己的女生身份,极力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仿佛这样她眼里的上位者就会因此高看她一眼。
可惜她这样做,无论是在男生还是女生眼里,都像是个笑话。
3
一转眼,已经跟她玩了一下午了,我找了个借口开溜。
没想到没过一会,房门敲响了,耿琦端着鸡汤来了,甜甜地喊着:“彭彭,是我。你感冒好点了没?”
从猫眼里看去,刚刚还宣扬自己不爱化妆打扮,她现在却化了浓妆。
我赶紧拉出彭安宜应付此事。
彭安宜嘟囔着:“你说你作什么妖还把她弄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