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花轿里面的秦绯月气急,好你个古烨天,昨儿个才在承乾殿对着所有人说了要娶我,今天怎么就没人了!没事,咱们来日方长,看我以后怎么治你丫的!
抚平喜服上的褶皱,秦绯月深吸一口气,“嘭!”得一脚踹开轿门就走了出去,什么优雅?优雅能吃还是能换钱?围观的众人傻眼了,这,什么情况?新娘子怎么自己踢了轿门出来了?
“喜婆!还不过来!”秦绯月哪儿还有闲心管那些人怎么想的,喝了喜婆过来。一步一步走进摄政王府的大门。
外面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天哪!这,这不合规矩啊!哪有新娘子踢轿门的?一时间,围观的百姓炸开了锅,议论声大的几乎把天都翻了。
有人说摄政王根本就不愿意娶这个女人,是秦绯月自己买通了人传出来的消息。
也有人疑惑不解,传言秦绯月不是胆小懦弱么?今儿个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更有大胆的直接骂秦绯月下贱,不守妇道,不要脸,骂的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无视了众人,秦绯月在喜婆的搀扶下迈进大门,和所有人成亲一样,过门,拜堂,入洞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全程少了个新郎。
傍晚时分,繁琐的仪式总算完毕了,秦绯月早早就被下人领到了摄政王的长宁阁。秦绯月扯下盖头,摘了那顶重得能压死人的凤冠,环顾四周。
很好,古烨天那个混蛋不在,那她就鸠占鹊巢了。呸!什么鸠占鹊巢?这儿已经是她的地方了好不好!
想到这儿,秦绯月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然后合衣躺到屋子最里面的大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谁?”大约是丑时的时候,秦绯月便被一声轻响给惊醒了。她一贯睡眠很浅,稍有一些动作她都会醒来。
揉了揉酸涩的睡眼,秦绯月很快适应了周遭的黑暗,下床朝着响声发出的地方轻声走去。
一直走到寝室右侧的博古架旁的角落里,秦绯月才看见刚才制造出声响的罪魁祸首。
一个男子半靠半坐在那儿,手边还有个摔碎了的小瓷瓶,看样子应该是想要扶着博古架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倒了瓷瓶。
秦绯月一闪身到了男子面前,一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他的死穴上,只要她稍微一用力,眼前这个男子就会一命呜呼。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涌入秦绯月鼻间,秦绯月皱了皱眉,他受伤了?不过,对于刺客,秦绯月哪儿管的着他是否受伤,厉声说到:“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摄政王府!”
男子扭过头挑眉看她,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她放在他死穴上面的手,“本王来自己的王府也叫擅闯?如此跟本王说话,本王是不是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秦绯月一愣,又仔细看了看男子熟悉的五官和身形,放在他死穴上的手不自觉就松开了。
她梗着脖子,假装没发现他那一身伤一样,“原来是不收诺言的摄政王殿下啊!殿下恕罪,臣妾今日急火攻心,一时没认出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