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不觉得,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吗?”她仰头问道,身前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这句‘小叔叔’叫的颇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有了神智,却没以前那傻乎乎的时候讨喜了。”拓跋渊低笑了声,在拓跋九歌惊异的视线下,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拓跋九歌嘴角抽了两下,很快又忍了回去,拓跋渊抱她的姿势是典型的直男抱娃,这也让拓跋九歌认清楚了一个现实。
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屁孩!
拓跋渊抱着拓跋九歌走出柴房后,朝旁边略一偏头,“虎奴。”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暗处里走了过来,粗犷的脸上横着一条刀疤,看着颇有些狰狞。
“收拾干净。”
“喏。”
留下这句话,拓跋渊抱着拓跋九歌大步离开了此地。
……
拓跋渊身份特殊,又是从本家过来的大少爷,在萧山院旁系这边也有单独的院落,平日里没人敢过去打扰。
拓跋九歌被他温柔的放在了床上,下一刻,她就看到男人修长如葱玉的指尖,落在了她的衣带上。
“你干什么!”拓跋九歌声音一瞬尖厉,像极了一只呲牙咧嘴的小兽。
拓跋渊轻眯了俊眸,笑的温和却幽深莫测,“歌儿,背后的伤势需要处理下。”
拓跋九歌被他看得莫名心惊,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又或是,你能自己给后背上药?”拓跋渊睨眼看着她。
“你转过去,我自己脱。”
“多疑的小家伙。”拓跋渊唇角微扬了几分,眼神里似有几分促狭,道:“把多余的衣服去掉,我先去准备药汤。”说完,他起身去了外间。
拓跋九歌一咬唇,这才把衣服都脱了下去,她伤势最重的地方在背后,除了有淤伤的阵痛外,还有皮开肉绽的刺痛感。
脱衣服的过程,拓跋九歌有一种硬生生撕下自己一层皮的错觉,等脱完之后她忙用旁边的薄被把自己裹起来,额头上已痛的冒出了冷汗,但由始至终,她都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没过一会儿,拓跋渊就回来了。
姝丽温和的俊脸上笑意淡然,目光触及床上隐忍不发的小女孩时,眸中微起波澜。
视线里的小女孩,像是黑夜中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平静的目光中压抑着冷厉与凶狠。
她恢复灵智后变化倒是不小,拓跋渊眼睛微眯,抱起拓跋九歌,走了出去,整个过程,拓跋九歌都很配合,这倒是让拓跋渊小有意外。
绿色的药汤泛滥着草木香气,拓跋九歌躺进去后,温和舒适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至灵魂深处,让她险些呻吟了出来。
她闭着眼,假装睡去,却知道浴室里的一角,那个男人的视线,未有一刻从自己身上移开过。
俊美的男人、赤果的幼女,这个画面非常诡异。
拓跋九歌在内心催眠自己,她现在还小!并且她找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这个男人经常会给她弄一些药汤之类的疗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