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魁祸首终于找到了!肖大少爷!
安若雨一边用手继续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咬牙切齿地想起了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安若雨像往常一样,在兼职的“转角”花艺店帮忙。
她一边打理着手上一束又一束的鲜花,一边开心地想着:今天能拿工资了。
应该有两千块了吧?交给妈妈一千,自己除去这个月的生活费,还能有个三百块,买那条裙子……
“喂,你!给我包扎一下!”
沉浸在新裙子就要到手的喜悦中的安若雨,冷不丁地被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搅了好心情。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冷酷的面无表情的男人。
一米八四的个子,一身剪裁得体的私人定制西服,一副黑超墨镜挡住了他大半张脸。露在外面的嘴巴,紧紧地抿着。线条冷峻的侧脸,该死的好看!
他就这样站着,挡在一米六零的安若雨面前,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安若雨就这样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得时间太久,久到她的脖子,都开始发酸。
理智告诉她,快点跑。可是,安若雨的双脚,像被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上,一动都动不了。
该死的,这个时候犯的哪门子花痴?
安若雨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刚想开口,那冰山男边上一个男的率先抢了话头。
“没看到我家少爷在跟你说话吗?他手受伤了!”
啊?安若雨拿眼睛瞄了瞄冰山男的手。
受伤?指的是那手背上一个小小的破皮吗?
一只骨节分明,手指纤细的大手背上,有一个地方破了块皮。
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连手都比我长得好看?安若雨酸溜溜地想道。
“呃,先生,我们这里是花店,没法帮您处理伤口,前面路口右拐,就有一家很大的医院……”
安若雨下意识地开口回绝。
“就要你包扎!”冰山男再度冷冷地下了指令,一只手固执地平伸着,都快戳到安若雨的嘴巴。
这时候,花店老板茹姐出来了,她看了看冰山男的手,又看了看安若雨,笑着说道:“啊,先生,这点小伤,小雨能处理好,您坐您坐。”
说完,一把扯住安若雨的胳膊,把她拽进了店里面。
“小雨,这男的,摆明了是个不好惹的主。不把他给伺候好了,怕是姐姐的老本都要保不住了,你……”
“茹姐,那么个小破皮,怎么包扎?”
“这个……啊,好像店里有创口贴……”茹姐一拍自己的脑袋。
“创口贴?能行吗?”
店门外的几个大男人,依旧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看着那两个背对着他们的女人,一边在店铺里翻箱倒柜地乱翻,一边嘀嘀咕咕。
良久,那个有着一头短发的小女人,手里捏着一张小东西,走了出来。
“喏,先申明,店里只有这个创口贴,至于卫不卫生,干不干净,我没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