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奇勋应该就在附近,我先回客栈,等你气消了,我也平静下来我们再谈。”
说罢,云歌一甩袍袖,“朱七,念在当年你身不由己的份上,今日姑且就这么算了,前尘旧事我不愿再提及,你也好自为之吧!”
云歌离开了朱府,小竹和丁米赶紧跟着自家主子走了。
“多谢大师相救,多谢姑娘为老奴说话。”朱七深深一揖。
“算了,不过是前尘旧事,多提无益。”焰儿受了这一揖。
“不过万事皆有因果,昨日的因便是你今日之果,做了这么多错事,也难怪你儿子会有这一劫难了。”一尘似乎真的有点高僧的样子了,“经过了这一劫,想必二位能够有所领悟,日后要积德行善,多多造福邻里,才能确保无虞啊!”
“是,老奴定当遵从大师所言,定当竭尽全力,造福乡里。”朱七老夫妇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一个头,这一次的教训,比什么都来得深刻,又岂敢不遵从啊。
“你们起来吧,能救你儿子的人回来了。”焰儿笑了一下,他听见了奇勋特有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我们好像错过了什么,”奇勋和焚进了屋子,看见这一屋子跪的跪,哭的哭,好不热闹,地上还有一个摔碎的杯子,好像爱摔杯子的人不在。
“来的正好!”焰儿迎了上去,却见焚怀里抱了一只雪白雪白的毛茸茸的大老鼠。
“这是什么?”焰儿颇感好奇的摸了摸它雪白的皮毛,这皮毛油光发亮,摸着好不舒服,却见这个小家伙似乎十分受用,不但享受着焰儿的抚摸,还用头蹭了蹭焰儿的小手,逗得焰儿哈哈大笑,直呼可爱。
“这就是刚才和大家打架的主儿啊!”焚打趣道。
“什么?”焰儿一下子缩回了手,全屋子人也都长大了嘴巴,几个胆子小的仆从吓得躲到门后不敢出来,就见门帘一直哆嗦。
“哈哈哈哈,焰儿,你也这样胆小啊?”焚哈哈大笑,难得有机会打趣这小妮子。
“呵呵,”焰儿讪笑着。
“孽障,让小爷收了你。”一尘又操起桃木剑,一剑就要刺过来。
“好了,一尘,别闹了,你不是它的对手。”奇勋站在一尘和焚中间,用一个手指头顶着一尘的胸,用一种充满了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雪白的小家伙躺在焚的手心里,似乎在为了享受不到焰儿小手的抚摸而生气,看见拿着桃木剑的一尘,却又转换成了一幅挑衅加蔑视的模样。
被一人一兽这样蔑视,一尘着实消受不了,举着桃木剑就要和奇勋动手,“谁说小爷收不了这个孽障,看小爷的手段。”
“行了,一尘大师,能和妖皇动手已经是你的荣耀了,只怕明天六界就已经传遍你的壮举了,又何必在乎输赢呢?”焚不咸不淡的话,看似给一尘台阶下,却不想整个屋子再次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