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害怕,不敢多言,只能放行。
“既然端王来了,那奴才就先回避一下!”
叶逢春说着,再次藏进了衣柜里。
他结合薛太后之前说过的话,料定对方和端王存在敌对关系。
因此推断对方大概率不会第一时间把自己供出来。
薛太后躺回榻上,用被子掩住了身体。
不一会,一个看着年近四十,玉冠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许安泰站定,如炬的目光丝毫不掩饰地打量榻上薛太后。
“你个老色呸这样瞅我女人,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叶逢春在衣柜中暗暗碎念着。
他把端王的举止看得清清楚楚。
这货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实在欠揍。
“小王给太后请安!”
许安泰也没有行跪礼,只是和叶逢春一样拱了下手。
薛太后半撑着身子,神情慵懒:“端亲王这么晚进宫来找哀家,有何要事?”
“小王听闻太后圣体欠恙,颇为担心,特来看看。”
说话间,许安泰已步入榻前,脸上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请问太后,有需要用得着小王的地方么?”
薛太后身中春毒,他在这个时候来,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傻子,也能听出言外之意了。
“果然是你这老色胚耍的手段,只不过便宜了老子!”叶逢春心中暗笑。
薛太后听了端王的话后。
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叶逢春所在的衣柜。
难道那个假太监不是端王的人?
心中虽然疑惑,但她表面上却是毫无波澜:“未经通传,半夜闯入哀家寝宫,只身欺近哀家床榻,如入无人之境!这样的王爷,哀家又岂敢尊劳。”
“这么说......太后不需要小王的帮助?”许安泰眯起了眼。
薛太后则冷笑一声:“王爷既然把这么卑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又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许泰安再次打量了薛太后好一会,眉头微皱。
他让自己妹妹许太妃,给她下了西域特制的一种药,只有与男人一起才能解。
可他却发现薛太后竟然一点中毒症状都没有。
可皇宫内除了三岁的小皇帝,不可能有其他男人为她解毒。
因此,他怀疑是薛太后强行压制住了毒性!
不过正如对方所说。
自己连今晚擅留皇宫,强闯太后寝宫这种事都做了,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既然太后想要小王直白点,那小王也不拐弯抹角了!”
说话间。
许安泰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目中满是贪欲:“小王仰慕太后已久,只要太后把虎贲军兵符给小王,小王保证,会让你万众瞩目,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端王可真会画饼,若哀家真个交出兵符,以你端王的手段,又岂会放过哀家这孤儿寡母?”
“太后多虑了,小王是真心喜欢太后!现在整个皇城禁卫都在小王的掌握中,还望太后明辨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