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替别人来捉奸的,不是来把自己送上去的。
男人的手滚烫异常,苏好觉得值得下巴都要在他的掌心被烫熟了。
"迟了。"
男人邪肆的笑容在眼前放大,苏好彻底被圈禁了男人的怀中,异常温暖的温度将她的世界也燃烧起来。
苏好打算攻击男人的下盘,狠狠的来一下,保准让他痛不欲生。
一、二……
"啊!你放我下来……"
脚尖刚抬起一个点,一阵天旋地转,苏好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朝着卧室走去。
又一个天旋地转,苏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差点错位,男人已经过来了,然后……
"这里隔音好,你可以尽情的,叫。"
这是男人在苏好耳边呢喃的最后一句话,霸道,狂佞。
海市的秋雨停了,窗户上映射着街道上五彩的霓虹灯,男人睡在苏好旁边,一只手掌还扣在她的腰上。
她被迫看着男人的脸,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熟悉感,终于找到了源头。
这是她和这个男人的第二次,第一次是五年前,也是在酒店,也是那样昏暗的灯光,男人也是那样不懂怜香惜玉……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从五年前复制过来的。
就连痛感,都那么熟悉。
手拿开,衣服穿好,苏豪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拧。
"站住。"
男人的声音出现的毫无预兆,苏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男人下床的声音。
傅岑秋,傅岑秋,傅岑秋。
她在心里默念着男人的名字,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肩头,寒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要逃到哪里去?"
苏好身形一顿,故作镇定,"先生,你在说我?"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说,又?难道她认出自己了!
身后响起傅岑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男人的手指在苏好的左肩处轻点,"胎记。"
苏好的左肩处,有一处胎记神似玫瑰,是浅浅的粉色,可五年前那一夜,房间里那么黑,傅岑秋竟然记得她肩头的胎记。
而傅岑秋的两句话,很难让苏好不联想到,他已经认得自己就是五年前的女人了。
一转身,她笑的无辜,那双眼睛里,真挚的快要溢出水来,"我确实有一枚胎记,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呢?"男人声线低沉,如大提琴般在苏好面前缓缓拉开,"又要重新上演五年前,逃跑的戏码?"
他果然知道了!
苏好的心头慌了一下,她该怎么办,傅岑秋要知道她就是五年前的那个女人,会不会捏死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先生,我得走了。"
想要推开傅岑秋,装傻离开,哪知傅岑秋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轻而易举将她的手腕握在掌中,身体推到紧贴在墙壁上,他居高临下,亦笑的邪魅而肆意,
"就这么走?"
苏好歪头,"不然呢,先生要给我钱吗?那就不用了,我们露水情缘,天一亮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