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朗不悦地皱起眉头,看着傅词昕,“傅词昕,你别欺人太甚!”
傅词昕才低头扫过唐朗,眼神在停在远处不知名的某个地方。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以为是!
白长了一张不错的脸,看着便让人倒胃。
傅词昕想到这,厌恶地别过了脸,轻飘飘地道,“唐大少爷,我看你是在家待久了,以为出门皆你妈!”
傅词昕说到这,眸色一紧!
“你……”唐朗怒了,他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傅词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傅词昕目光淡淡扫过唐朗,无所谓地开口,“唐朗,今天别说你把程诗语带回来,就是你把我继母带回来,我都无所谓。”
“但是,”傅词昕一句一顿,“你把人带我我房间来恶心我!我受不了!我嫌脏!”傅词昕不悦地皱起眉头,仿佛看见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
唐朗因傅词昕的表情被彻底激怒,他哑着嗓子,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脏!傅词昕,我今天就教教你,脏字怎么写。”
一直放在下面的手被抬起来,唐朗大力地扯着傅词昕,轻而易举将傅词昕的头压下来,然后唐朗翻了个身,将傅词昕压在身下。
主动权掌握在了唐朗手中。
但是他并不着急,对待傅词昕。他更要像对待猎物般,需要静静地观察欣赏,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恐惧、挣扎,最后无能为力。
傅词昕皱眉,不得不说,唐朗确实将她恶心得够呛。
唐朗慢慢低下头,吻上傅词昕的嘴唇。
准确来说,那根本就不是吻,是咬!
带有强烈地明显报复意味的动作,唐朗在傅词昕的嘴里攻城略地!
傅词昕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没想到此刻的唐朗会来真的。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她开始大力地挣扎,企图摆脱唐朗的钳制。
只是,她挣扎得越激烈,唐朗就禁锢得越紧。
他要用一个男人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治服傅词昕。
因着酒精的作用,此时唐朗觉得燥热异常,身上开始有了最原始的欲望。
唐朗低下头,将手伸向傅词昕的衣服。
傅词昕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唐朗像一块木头压在她身上,令她挣脱不得。
傅词昕皱着眉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
在唐朗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傅词昕找到了机会!
她唇边露出邪恶的笑容,右腿用力踢向唐朗的下面,唐朗闷哼一声,从傅词昕身上滑了下去,痛苦地皱着没有呻吟。
傅词昕丝毫不觉愧疚,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拿起身边的挎包,优雅地走向唐朗。
抬起穿着十几公分细高跟的脚朝唐朗的腿重重踹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傅词昕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哼着歌下楼。
从车库里取了车,直奔和季年约好的地点。
光怪陆离的会所里,喧嚣吵闹,站在外面也能隐约听见了里面的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