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抽,张亮把价值五十万的手表塞进了兜里:“等下回去都给我管住嘴,就说何苦揍了我们,说三天后还钱!”
“到时候何苦拿不出钱,飞哥绝不会放过他!”
“敢掰断我的胳膊,何苦,不废了你,我就不姓张!”
“走。”
对两个小弟一挥手,张亮迈步就走。三天凑够五十五万,开什么玩笑,就是卖肾,何苦和何芦,那也卖不了五十五万!
到时候三天后凑不够钱,新仇旧账,他会和何苦一笔一笔的算个清清楚楚!
“老哥,走吧,就按亮哥说的办。”
扶起被张亮踹倒的小弟,另一个张亮的小弟,低声说道:“反正亮哥有主意,那家伙再能打,也是一个人。”
“这,好吧。”
被张亮踹倒的小弟深吸一口气,看着张亮口袋里露出的表链,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总觉得,这事不会有那么简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与此同时,长安市第三医院,高干病房。
虽然华夏的医院基本都人满为患,一床难求。但这现象,不过是屁民面对的悲催生活罢了。对于有钱有权有势的人而言,纵然医院人再多,他们也会有单独的病房,单独的护士和医生!
这不,和楼下人挤人,过道都摆满病床的住院部不同。此刻高干病房所在的楼层,不仅十分安静,而且还一尘不染。
“老公,你喝口水。”
拿起一杯水,看着被何苦揍成猪头,浑身软组织肿胀的沈垣,宋琦乖巧的喂了沈垣一杯水。
“贱人。”
“嘭。”
挥手把宋琦推倒,沈垣扫了宋琦一眼,眼中满是厌恶:“妈的,贱女人,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能挨揍?”
“老公,我也没想到何苦真能活着回来。”
虽然被沈垣粗暴的推倒,但宋琦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舔着脸,又凑到沈垣身旁:“老公,但我和他真没有联系了。他就一个傻B,我喜欢的是你,老公,你相信我。”
“垣哥。”
一个脸色阴沉青年男子走进病房,扫了胸口满是水渍的宋琦一眼后,他看向浑身肿胀的沈垣:“垣哥,刚才局里传来消息,何苦被保释了。”
“保释,什么,谁保释的他?”
“垣哥,是秦家的人。”
紧锁眉头,这个青年男子脸色严肃:“垣哥,是秦家人保释的何苦。而且还是秦奕薇亲自去接的何苦,但不知为什么,何苦并未和秦奕薇走。”
“秦家保释何苦,秦奕薇还亲自去接他?”
沈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脑海中不断的盘算着其中的关系:“当年何苦没被判死刑而被流放中亚,便是秦家给何家提供的人脉。”
“现在何苦回来,秦家再次帮何苦,还让秦奕薇亲自去接何苦,这到底为了什么?”
“难倒?”
想到这里,一个大胆的假设突然出现在沈垣脑海。想到这个假设的沈垣,却顿时双眼一亮:“何苦啊何苦,如果真的是这样。卷入那趟浑水,那你就算是能一打十、一打百,但也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