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子陵冷笑，“战七七，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别以为孤不知道！你本是废太子秦子铮派到孤身边的奸细，秦子铮获罪入狱后，你又一脚将他踢开，为孤卖命！6年前那场大火，就是你想为秦子铮烧死孤，若不是云汐拼死相救，孤早就已经化为灰烬！”

“战七七，你助孤攻下宁国，你以前做的这些事，孤可以既往不咎，可你死不悔改，一次次伤害云汐，你，罪该万死！”

战七七怔怔地看着秦子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秦子陵将这一盆盆莫名其妙的脏水泼在她身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或者说，就算是她辩解了，秦子陵也不会相信。

“原来，皇上就是这样看臣妾的啊……”战七七如同梦呓一般说道，“可笑呢，皇上说的这些事情，臣妾从未做过！”

“够了！战七七，别再狡辩！你越是狡辩，越是让孤恶心！”

“抱歉，让皇上恶心了。”战七七自嘲苦笑，“臣妾会离开皇宫，臣妾不会再恶心皇上！”

“离开皇宫？战七七，你想要和容景双宿双栖对不对？做梦！”说着，秦子陵狠狠地将战七七的衣衫撕裂。

他用她的衣衫捂住她的脸，“就算是孤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是孤身下的奴！”

如同两月前那一次一样，秦子陵狠狠地将她贯穿，战七七已经没有了将他推开的力气，她麻木地用衣衫盖着自己的脸，不去恶心他，任他在她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带给她无边的羞辱与疼痛。

秦子陵，你杀我孩子与兄长，我真想杀了你为他们报仇，可是怎么办呢，爱你，已经成了我心中的魔障，纵然已经恨你入骨，我依旧对你下不了手。

眼泪，将衣衫打湿，可能是心苍老了吧，战七七发现，以前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自己，最近忽然变得特别特别爱哭。

战七七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子陵才放开了自己，她哭着哭着，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无边的夜色，已经褪去，窗外的阳光，是那样的明媚，可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光。

“青儿，有没有人……为哥哥收尸？”战七七看着眼睛快要肿成苹果的青儿，轻声问道。

哥哥和她不一样，她自幼习武，可哥哥却是满身墨香。她不敢想，她那如同浊世清莲般的哥哥，身首异处，是怎样凄惨的一副画面。

“将军，这是大公子的骨灰。”青儿将一个白玉制成的骨灰盒放入战七七手中，想到战煜惨死的模样，青儿又差点儿哭了出来。

战七七颤颤巍巍地抱着手中的骨灰盒，这里面，装的就是她哥哥的骨灰么？怎么曾经那么鲜活的一个人，到最终，剩下的，就是这一星半点儿的东西？

“皇后娘娘驾到！”

战七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太监尖锐的嗓音在外面响起，秦子陵新册封的皇后慕容云汐，在众人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