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流点血吗?”
当时不懂,那时候慕时洲多恨她啊。
要是他现在知道,她就是真正的乔诗,这份温柔怕是不复存在。
“嘶。”手心传来的疼让乔诗喊了一下。
慕时洲故意压着她伤口的,勾着唇:“跟我在一起,还敢发呆?”
乔诗盯着手心那缠着纱布的手撇了撇嘴,缠得真丑。
还是问出那句:“她为什么瞎了?双腿又是怎么回事?”
慕时洲微微眯眼,眼尾上扬的那一份打量像是在洞察她的心思。
“你不知道?”
乔诗怎么会知道,又不是她干的。
慕时洲目光一下变得很幽深,徐徐吐出一句话:“四年前的乔诗干的。”
一瞬,乔诗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四年前,那个时候她刚刚怀孕,怎么可能去陷害舒清,还将她害的双眼失明。
她以前是好欺负,但是不代表什么锅都可以往她身上扣。
乔诗想要为自己以前辩解,医生在外面敲门。
慕时洲立马起身。
医生开口:“慕先生,舒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以后小心照顾不要再摔倒就好了。”
这个结果,乔诗猜到了。
舒清怎么舍得自己死呢。
慕时洲朝着她走来,变脸比谁都快。
不由分说扣住她的手腕,乔诗皱了皱眉眼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慕时洲,我不会去给她道歉的,不是我推她的。”
病房门口,慕时洲眼底隐着怒意,扣住她手腕力道更重几分。
“你觉得由得你不去?”
“别忘了,现在是你求着我。”
王八蛋!乔诗在心里将慕时洲骂了千百遍。
“行,那你出去,我自己一个人进去。”
慕时洲拒绝了:“不行。”
怕什么,她又不会吃了舒清。
病房里,舒清已经醒了过来,双眼没有焦距,那张脸上依旧是挂着浅浅的笑。
“是时洲吗?”
“我可以单独跟乔诗小姐说两句吗?”
慕时洲压低了声在乔诗耳边:“你知道该怎么做。”
乔诗知道,她太明白了。
放心吧,她一定不会当场气死舒清。
病房里只剩下舒清跟乔诗两个人。
舒清半靠在床上,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你知道为什么时洲会带你来医院吗?”
“不是道歉,而是我生病了,时洲说要为找一个移动的输血库,大概刚才你的血已经被送去检查了。”
“还有就是,可能你的身体说不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要为我所用。”
乔诗怔住,所以......刚才慕时洲给她清理伤口是假的。
是有目的。
慕时洲,你到底有多爱这个女人。
没关系,她的心早就不痛了,她下地狱前一定会拉着他们垫背。
反正她也有病,很重。
乔诗往前走了几步,一只手撑在舒清的床上,清纯无害的脸上多些笑。
“行,男人给你,你的命我要了。”
舒清那双眸子有一瞬间聚焦:“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