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封建制度,没有法侓的约束,果然是为所欲为,视人命如草芥......花脂若恨意非常,用尽全力抬手一把扣在陈姨娘的手婉上,“你确定要我死?”
“你必须死!”陈姨娘此时已失了理智,柳眉倒立如恶魔附身一般暗吼道,“今日你必须死,谁也救不了你,顾嬷嬷,来抓住她的手......”
顾嬷嬷得令上前抓住花脂若的手臂,一张满是菊纹的老脸扭屈的几尽变形。
花脂若反手一巴掌搧在顾嬷嬷的脸上,虽然此时虚弱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顾嬷嬷撒手跌坐在地。
“你以为你们得了我娘的香谱便万事大吉了?”花脂若冷笑,深如古井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就凭你们也能制出皇室贡香?”
闻得此言,陈氏手下一松,脂若乘机挣脱陈氏的挟制,两腮捏的苍白,好一阵子才有了些血色。
“我有了香谱,还怕不能制出贡香来?”陈氏虽不愿相信,却也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哼!愚蠢!”花脂若缓缓起身,抬手理了理散乱的发梢,抚了抚裙摆的褶皱,下颌微昂,“若制成皇室贡香仅凭区区一本香谱即可,试问我当年何需跟在我娘身旁苦习十载,从而失了女儿家该有的乐趣?旁人家的女儿不是逛集采买衣饰,便是乘船游湖赏莲,好不自在。我何时如此惬意玩耍过?”
花脂若踱步来到窗棂前的软榻上坐定,这具身子被她们如此折腾,实在乏的厉害。
“我娘己然去了,这世上我本无牵挂。可是你曾想过,若我死了,每月依时向皇室供应贡香却是不会断的。库房里制好的贡香撑不到一个月了吧?若你们在这个月内,制不出相等水准的贡香,可是罪犯欺君。届时皇上怪罪下来,不止你,就是整个花府也是担带不起的。”
此时的花脂若己经缓了过来,语气清朗,目光坚毅。
“这......”陈姨娘有些迟疑,脸色越发苍白,原想着这丫头今日必有一死,适才才会不加掩饰的明面上下毒手,可若是真如她说的那般,该如何是好?
“你以为你的那个废材女儿,仅凭一本香谱便可制出让同行趋之若鹜的贡香,真真是个笑话!”
许是花脂若的不屑激怒了陈氏,又抑或是陈氏对自己女儿信心满满,闻得此言,青白交加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挥红晖,“休得唬我,你说这些无非就是想捡回一条性命,我岂会中了你的计!顾嬷嬷,给我掌嘴,我若不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丫头,难平心里的怒气。”
看着眼前的花脂若,陈氏如同看到了她的娘亲秦氏。这些年,秦氏仗着自己调香手艺高超,在府里目中无人,连老爷都不放在眼里,还真以为整个花府都在靠她一人支撑。有其母必有其女,看花脂若刚才的神情,与秦氏生前又有什么分别。
儿子在上海工作,前女友都二胎了,他还是单身,我们走了他怎么办
洱海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