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何俏引出来后,又说我试图勾引他,想要跟他一起把何俏一脚蹬出去,独占了这家裁缝铺。
他污蔑我,还往我师傅身上泼脏水,说我跟我师傅不清不楚。
他......他简直是在放屁!
我师傅高风亮节,在这里住了十几年,谁不知道他的人品?
他们自己没良心,连老人家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反过来还污蔑老人家身后名,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围过来的老人和妇女,听到李家宝连何师傅的身后名都污蔑,一个个都摩拳擦掌。
何师傅在这一带名声好,有名的大好人,谁家衣服破了,没找他缝过?
他老人家从来都不收钱。
就算找他定制衣服,布料和工钱都是出名的公道。
现在人没了,还要被自己的女婿污蔑。
这女儿和女婿就是个人渣。
谁不知道何俏一走就十几年没有音信?谁不知道何俏两口子没见到何师傅的最后一面,连后事都没打理。
大伙早就在背后议论他们很久了。
想不到今天更过分。
苏唐是谁?
何家巷的一朵花,人美、心善、嘴甜、手脚勤快。
何家巷的人谁不夸她几句?
今天竟然被人扣屎盆子,这简直就是在欺负他们何家巷的人。
特别是小伙子们,如果不是打人要被抓,他们早就动手打人了。
妇女们七嘴八舌的骂着。
“何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人家小姑娘帮你照顾你爹,给你爹送终,还处理你爹的后事。
你现在反过来跟野男人一起诬蔑她,你还有心吗?”
对的!何家巷的人都说李家宝是野男人,因为不被父母祝福,而且两人是私奔的。
跟何师傅年纪一样大的大娘拄着拐杖,眼泪直流,气得全身发抖。
“何俏,你没良心呀!你爹没见到你最后一面,死都不瞑目。
一走十几年,连封信都不写。
电报一封一封的拍,一个字都不回。
你爹病到说不出话了,也还没见到你的人影。
也就是老何实在,还分了半间铺子给你,如果是我,毛都不给你一根。”
何俏和李家宝几次想要解释,可刚说话就被那些妇女堵了回来。
那些人根本不让他们开口。
指着他们一通骂。
苏唐见差不多了。
她低头抹了抹眼角,揉了揉鼻尖,再抬头时,眼眶红鼻尖红,可怜的让人心疼。
“他们这样的人品,我是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做生意。
今天请大家做个见证吧,这铺子我师傅给了我一半。
本来我不想要,想着找个机会给他们。
可他们连我师傅都侮辱,我再把我师傅的东西给他,那我就对不起我师傅呀。
这铺子要么找人丈量,我买一些砖,找人砌墙,一分为二。
要么,我的那一半,他们按照市价买过去。
各位街坊,你们觉得我这样做,对不对?”
众人点头,“你这样做是对的!他们要是没钱买,那你买过去,以后我们光顾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