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宫以沫收拾好了东西,下了楼,来到了公司门口等车回家。
宫若欢不依不饶地跑上前,一把扯住了宫以沫的衣领。
宫以沫下意识地回头,就看见一个巴掌打了过来,她捉住了宫若欢的手,表情冷冷的问道:“你不是很喜欢在靳云深面前装作小白兔吗?他还没走远,要是我喊几声,他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你岂不是再也装不下去了?”
“宫以沫——”宫若欢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你不过是一个背叛了云深哥哥的贱女人,你还是一个生过孩子的破鞋!你凭什么跟我争云深哥哥?”
一听到宫若欢继续拿孩子说事,那些难堪和心痛的过往接踵而来。
“宫若欢,我看你是找死!”宫以沫捉住她手的手腕猛地用力,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宫若欢踉跄着往后一退,这时有人一把揽住她的腰,来人竟然是靳云深。
他凌厉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扫在了宫以沫的脸上。
“云深哥哥……”宫若欢再一次变成了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她轻轻的依偎在他宽大的怀里,双手顺势搂着他的腰,声音低低的像个小鸟一样,“疼。”
靳云深抓着她的手腕,看着上面红色的勒痕,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他抬起头冷声道:“宫以沫,我说过,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宫以沫捏紧了拳头,她忍住酸涩之意,所有的委屈都咽在心底,“靳云深,这些年来,我忍受着你对我的无视、轻视。但是,我也是有尊严的,她三番五次的挑衅我,还……”
靳云深迅速打断她:“那也是因为你不自重,太过下贱,所以才会让他人有了话柄!如果你纯洁无暇,谁又能伤得了你!”
他的话音刚落,宫以沫只觉脑袋一嗡,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些年来,靳云深对她冷淡而疏离,言辞上也颇为冷硬,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用刀子一样的言辞来刺中她。
或许,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只是时至今日才说出口罢了。
五年来的坚持和守望,在这瞬间被击碎。
此时,宫若欢勾起了唇角,一张脸藏在他的怀里,笑得很是欢快。
*
一辆黑色商务车朝着靳氏集团的方向匀速行驶,司机目不转睛地注视前方,而后座的陆言清闭着眼睛仿佛在想着什么,他身侧的辰辰趴在窗户的玻璃上,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外面的风景。
倏然,他看到了宫以沫跟一男一女迎面站立,男人的脸色颇为冷沉,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而宫以沫惨白着脸站着,全身都在发抖。
漂酿阿姨被欺负了!这是辰辰的第一反应。
“司机,停车!”辰辰高喊一声,然后推了推身侧的陆言清:“粑粑,漂酿阿姨好像被欺负了!”
司机放缓了车速,继而看向了后座的陆言清,等待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