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寒苦笑不得,皱了皱眉头,计上心来,对郭夫人说:“这样,师娘,我现在饿得要死,要不然这样吧:你让我吃饱饭,我和郭老的仇就算扯平了。”
“真的?”郭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自己就这么容易把这事给摆平了?
叶轻寒见她脸色缓和下来,机会难得,赶紧用力点头:“当然是真的。这不是一命还一命吗?我现在这么年轻,饿死了可不值当的。郭老年纪比我大多了,他那条老命可没我这条小命值钱。”
这下郭夫人可不愿意听了,马上反驳说:“你那条小命在我眼里鸡毛不值一根!我家老郭这条命重若泰山。”
“那当然那当然,”叶轻寒说道,“师娘!我真杀了郭老的话,他那些徒子徒孙们可饶不了我,我说不定会被他们毒的五花八门,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郭夫人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老大出国了,老二去了南城。”
“我先给十七打个电话,先让她过来。”
她居然就在门口给墨天水打了一个电话,叫她马上过来。
“是小师弟回来了吗?”墨天水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其实她只比叶轻寒大两个月,但入门却比叶轻寒早好几年。
因为她父母早年间就和郭凡认识。以前她母亲生产她的时候落下了病根,亏得郭凡妙手回春,救了她母亲。
七八岁的时候,墨天水活泼好动,每次看到郭凡煎药的时候,就会问东问西。郭凡见她有慧根,便让她周末的时候过来学习一些药理。
等到叶轻寒被郭凡捡回来的时候,其他的师兄师姐们早就出徒,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两个人年纪相仿,本应该玩得开心才是。
只是那时候叶轻寒接二连三的遭受家变,又亲眼看到姐夫想杀死自己,心情极度灰沉,一时想去杀了张浩替父母长姐报仇,一时又想到,这世间只剩下自己,活着没有意义。
如此悲愤的心情,叶轻寒哪有心情和她玩耍?
直到后来郭凡给叶轻寒看好伤,见他心情依然不好,焦虑难安,便对叶轻寒说:“我有个朋友,武学造诣深厚,你心里有很多情绪挥发不出去,去那里练练可能对你更好。”
叶轻寒听了这话,欣然愿往。看到张浩挥刀砍向自己那一幕,令他刻骨铭心的疼,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拥有绝对武力,为父母和长姐复仇。
谁知道到了那里之后,日子过得更加悲惨:那个老头简直不是人!每天变着法的折磨他,不是把他丢到山里去喂老虎,就是想把他丢进山涧摔死他。闲的实在无聊,居然就把他叶轻寒当做一个棒槌,一个劲的往树上甩!
人家入门学习站马步,他倒好,天天让叶东寒举个木桶去打水,来回走得时候,要走马步!
练得久了,叶轻寒晚上睡觉都伸不直腿!像个青蛙似的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