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没拿稳手绢随风飞了起来,被吹到了旁边大树的树枝上。
......
“我的手绢。”哀嚎一声安容儿爬上了树。
“不行,我还是够不着。”安容儿委屈的盯着秋无月,可是秋无月还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那你可以不要了,就一块手绢。”
“不行,这块手绢是我打赌赢的,可值一百两银子啊。”
......
要她放弃一百两银子那不是要她的命么。
“要不换个姿势重新来。”秋无月笑到。
“怎么换?”
“腿挂在树上,手伸长点试试。”
“真的么。”安容儿半信半疑的将自己半个身子都悬在了树上。
想不到来这宫里已经爬了两次树了,为何她来宫里就是来爬树的一般。
“还是不行,要不你帮帮我。”
“安小姐不是说不需要我这种人帮忙?”
这个秋无月还真是记仇啊,如此记仇她才不要他帮忙,她自己也可以。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是既不能上又不能下,感觉都快掉下来了,肯定又会像上次一样狠狠的摔一次。
可是她不想啊,她怕疼。
看着安容儿的样子,秋无月觉得有些好笑,在容儿摔下来的那一刻,轻轻一跃,拦腰将容儿抱住。
从秋无月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就那样萦绕在安容儿身上,他的手好凉。
轻轻的停在地上的那一刻她好像忘了要做些什么,就那样傻傻的站着,过了很久她才想起来被遗忘在树上的手绢。
“帮帮我吧,我需要你。”说完之后安容儿才发觉这句话如此羞耻。
秋无月依旧面无表情,轻抚衣袖,一根丝线从袖子里跑了出来,轻而易举的就将手绢拿了下来。
......
这么轻松,刚刚为何还无动于衷。
“秋公子,你这是什么神技,可以教教我吗?”
“当然可以。”
“这叫什么啊?”
“秋家独技,仅传授本家人。”
......
本家人。
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婚约如此执着,她还以为天下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的东西,没想到这场婚约居然还能束缚的了他。
“还是算了,小女子资质愚钝,可能学不了你们家的独门绝学。”
安容儿看不懂秋无月,虽然怕他,可是有的时候与他相处她仿佛还有片刻的安宁。
本应该怕他,厌恶他的,可是偶尔也会有种舒适的感觉。
御书房,沈玄泊正在批阅奏章。
突然被淡淡的浅香所吸引。
熟悉的桃花香,就如同安容儿一般的淡淡的桃花味,沈玄泊捏着刘安刚送来的糕点细细观察。
“皇上,这些糕点是惠安公主送来的,她说如此美味,不能她一个人独享。”像是看出了皇上的心思一般,刘安说道。
沈玄泊看了看糕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已经两年不曾尝过这桃花味的点心了。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