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者贤,为卒者凶,你们不觉得这样的管理很可怕吗?
我常年在宏天港工作,港口的基础设施已经极为落后,吞吐量已经达到极限,员工流失严重,经营管理极为混乱。
如果巨鹿集团不予注资,港口倒闭是迟早的事。”
徐天观一边说话,一边换上车梨儿递过来的衣服。
“我们在积极融资。与贵方的合作也是其中一个选择。”江元宏说。
“如果我是韩董事长,我不会接受这个选择。”
“很好。那我们也放弃与巨鹿的合作。我知道巨鹿主业是地产,但最近在发展物流板块。
作为对外贸易强势增长的天海市,没有港口的支撑,物流发展什么?修桥补路收过路费吗?”江元宏轻视的说。
“未尝不可。”徐天观衣着笔挺,仿佛换了个人。
他指着天海市的地图说:
“我会提出以下建议:巨鹿集团投资在天海市浦江上新建一座以货运为主业的大桥,然后通过公路直接跨省连接邻省新建港口,成本绝对低于入股宏天港。”
“大桥不是你想建就能建的,你们拿不到批文。”江元宏一拍桌子。
“这不是我思考的问题。我们只要将这项目列入计划并向社会公开,谁还敢与你们合作。
宏天港债务问题一定雪上加霜,资不抵债之时,就是破产之日。”
江元宏起了一身冷汗,这种情况正是宏天集团的软肋。
但徐天观显然还没说完,他拉开大楼的窗帘,指着远处的港口说:
“宏天港外形设计像一只鳌,以浦江为出口,顺势而下直入大洋。
原本风水极好。可是近年来浦江对岸加快发展,高楼林立堵住了这只鳌的前进方向。
鳌头对面是本市第一高楼,巨丰银行的企业总部。
这栋楼外观就像一柄利剑,狠狠的扎在巨鳌的生命线上。
我敢肯定,你们最大的债务方就是巨丰银行。”
韩安冉心中暗暗叫好,忍不住拍了下手,说:
“徐先生其实是一名道行深厚的风水师。我们不得不重新评估一下方案是否合理。抱歉了,江总。”
江元宏立即起身:“你们什么意思?耍我们宏天?”
“侄儿莫急,莫急!”韩鹿白推门进来。
江元宏立即弯腰说:“伯父来了。”
“和你爹一个脾气。当年我和元宏的父亲,老江总一起创业,相互扶助,兄弟情深啊。
宏天集团财务是遇到了困难,但我们做生意不能只看利益,还要讲道义。
合则两利,能合作还是要合作下去。”
“可是爸爸,代价是否太大了?”韩安然说。
徐天观走到韩鹿白跟前说:
“韩董,我建议修改合约,将巨鹿集团应得股权从36%提升到46%。”
“绝对不行。”江宏元说。
“但是我们将支持江宏元先生为宏天集团的董事长。”徐天观说。
江宏元一怔,这句话的分量十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