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让他折腾到没种子给她了才肯罢休，也不怕他精尽人亡，大概凌晨四点左右离开房间，记得玩不动的时候他看了一下手机，好像是三点五十左右。

庄岩正躺在奢华的大水床上胡思乱想时，老板娘柳姐却主动打电话来了。

正要找这老娘们呢！庄岩连忙按键应道：喂！柳姐！

庄岩，你小子被昨晚的女顾客投诉了，要求我必须开除你，不准你再留在春风足浴店，你小子今天起不用上班！来结账吧！

庄岩一听，惊得目瞪口呆，这你妈什么骚操作啊？

刚才留的字条，还觉得这姑奶奶有情有义，昨晚把她搞爽了，大赞服务好棒，又说他是大男人，连续播种七次，五万良种款都付了！怎么又来这么一出？

柳姐，那姑奶奶到底是谁呀？老子哪里得罪她了？

她说你的服务水平很烂，态度恶劣，庄岩，你怎么可以这样？

装！这骚娘们肯定是装的，那借种的姑奶奶分明是她安排的，她却装的如此无辜，太不要脸了！

柳姐，咱不带这么玩的！你把我给卖了，你还装无辜？

庄岩，你啥意思呀？柳姐怎么把你卖了？把话说清楚！柳姐只知道昨晚的女客人是个富婆，所以让你好生伺候，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一听这话，庄岩沉默了，想想算了，万一柳姐真的不清楚姑奶奶的真实背景呢？如此敏感和秘密的事，中间经过几道贩子很正常！

既然她戴面具借种，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来，追问下去不是把那女人卖了吗？

算了吧！柳姐，走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庄岩，柳姐一直跟你说，干咱们这一行，顾客就是上帝，咱得罪不起，估计你确实不适合在这一行呆了，不是柳姐不帮你，真没办法，就这样吧！

跟柳姐通话结束，庄岩到盥洗间里洗澡洗漱，还特意到各犄角旮旯寻找那女人留下的蛛丝马迹，毫无收获。

甚至再次把床边纸篓子倒空了，除了他和那姑奶奶留下的混合证据，包括一些有血迹的纸巾，别的什么也没有。

但庄岩觉得那姑奶奶确实不像个床上老手，跟他半斤八两！

我嚓！她不会真是处吧？想到这，庄岩竟然有些兴奋。

把五万块钱和手机揣身上后，庄岩下了楼，到了前台去还房卡，问前台的服务小姐，他还特意玩了个小心眼，问人家他女朋友啥时候走的？

结果并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便离开了皇庭酒店。

先去早餐店吃了一碗馄饨，再去银行存了四万多块钱，庄岩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回到春风足浴店把工资结了。

本来还想再跟柳姐聊聊，能否从她嘴里套出找他借种的女人到底是谁。

结果柳姐还不在，店里的几个娘儿们说她出去办事了。

庄岩坐上公交车，想先回城乡结合部的出租屋里补个觉，有钱了，找工作都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