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的生活已经这么好了,没必要为了几笔钱财就出卖定阳国。
但是,正是因为沈司燏是皇子,是皇子就可以谋求皇位,大臣们和皇帝定然是以为元晁,是为了让自己的外甥夺得皇位,才和孟宇国联手。
这样一看,确实可以解释的通。
但是,谢佳婉才不愿相信这件事。
这四年多,谢佳婉从来没有收到过沈司燏的任何消息。
也是,那个地方那么荒凉,怎么会传来什么消息呢?
……
左相的书房。
谢康成正在书桌面前写奏折,皇帝实在年幼,太后还一直在祸乱朝纲,整日就跟着皇帝一起监国,这样下去,定阳国的处境,便岌岌可危!
谢佳婉进谢康成的书房之前从来不用通传,这是谢康成自己规定的。
让下人们不用告诉自己,告诉他们,小姐想来就来了,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谢佳婉手里端着一个碟子,上面是一碗粥,谢康成最喜欢喝的红枣薏仁粥。
谢康成见有人来了,抬头看了一眼,竟然是自己的女儿,他的女儿,自从沈司燏,也就是之前的十一皇子被流放了之后,就再也没怎么笑过了。
当时自己害怕自己的婉儿伤心,就没有及时告诉她这个消息。
每次自己的女儿问,十一皇子为什么还不来府中玩的时候,自己也只是敷衍的说,可能是受到惩罚了,或者是被训斥了关在房间里呢,再者就是课业太重了。
总之,谢康成没告诉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沈司燏没能来府中,更来不了几个月之后的生日宴了。
他没敢说,他害怕自己的女儿会受到刺激,接受不了这个真相。
小孩子们之间的友谊才是最珍贵。
他们之间不用考虑任何的东西,就是想喝谁一起玩,就跟谁一起玩了。
不想达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思前想后的,没有这么麻烦事。
可是,几天后,谢佳婉终于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以往,要是沈司燏在皇宫中有急事,没办法出来玩的时候,一定会告知自己的。
或是留一封信,或是让人传个话。
可是这次,都已经过了十天了,沈司燏缺连一个信儿都没有。
谢佳婉如何能不担心。
“婉儿怎么有空来爹爹的书房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想要的了?让爹爹帮你。”谢康成年近四十,但是相貌却不输三十岁的男子。
也许是保养得好,但是这几年还是老了,谢佳婉都能看见他头上,尤其是鬓角那个位置,有了好几丝白发。
看来,是在为自己的事情烦心。
自己还真是不孝。
她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胎穿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可以自己走路,长大了,可以表达自己的思想了,遇见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
只是那个男子的运气好像不是很好,还没跟他在一起,自己和他就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了。
“爹爹怎么这样说,好像婉儿在爹爹面前,就是一个只会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