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由着她去,她骂的越狠,心里头就是越嫉妒我们,我就是喜欢看她像疯狗一样吠个不停!”
沈如大声说道,“但凡这疯狗敢咬我,我就打断她的腿!”
噗通一声,封氏摔倒在地,顿时间,她就开始哭天喊地的咒骂起来:
“没天理啊,老婆子一辈子好好做人,怎么就沦落到流放的境地啊!”
“不孝子孙只顾着自己逍遥自在,让我这个老婆子走的腿脚都要断了,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降雷打死那不孝子孙吧!”
“阿如,要不......要不让你祖母......”沈宴被说的心里发虚。
“爹,那是祖母吗?”沈如反问。
“你忘记她以前怎么对我们的,怎么对娘的,要不是祖父明理,安国侯府可没我们的容身之处的!”
沈如板着脸说道,“老人怎么了,坏人老了还是坏!”
“阿如说的没错,不能惯着她!”
沈母想到以前,也立马附和道。
那封氏撒泼也没用,押送的官差几鞭子下去,她立马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了,骂骂咧咧赶路。
到了中午的时候,沈如一家人在板车上吃了干粮喝了水,还下地活动了一下。
“沈姑娘,那位......搭理吗?”官差小声对沈如说道,指了指前头囚车里的林世安。
“他好像在叫沈姑娘你。”
不说她还差点忘记了,林世安还在囚车里呢!
“我去瞧瞧!”
沈如空手过去的。“你找我?”
“水,给我水。”
林世安舔着干裂发白的嘴唇,看沈如的眼神,明显是含恨的。
“所以,你求我,还给我脸色看?”
沈如讽刺道,“林探花,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指使我?你渴吗,渴就对了,你就渴着吧!”
“沈如!”就在沈如转身离开之际,林世安竭力喊道。
“沈如,你对我,是有几分情意的吧,昔日我借住侯府,你......你偷看过我!”
“我为你所累,你便是给我水喝,也该的。”
“嗤~”
沈如当着林世安的面笑的极为不屑。
原主对林世安都没什么情意,更不用说她了!
这婚事,是林世安自己许下的,说他有高中的可能,说他愿意入赘侯府,说他会疼爱原身一辈子。
“林世安,你的脸好大啊!”
沈如不客气嗤笑,“我沈如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你,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要你这弱鸡何用?”
“亏你还是读书人,大难临头只会撇清关系,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嘴脸,所以......我们一家就是流放,也要拉上你啊!”
看林世安快要气歪的嘴脸,沈如无所谓笑笑。
“囚车是不是对你来说太舒服了,要不,你戴着镣铐走路?”
“沈如,你好毒!”
林世安倒抽一口冷气,他是书生,囚车虽苦,但免了步行,若是让他走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