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咕噜咕噜，变态……王八蛋……”

“咕噜咕噜……我恨你，去死……”

“……”

楚翡翠起初还骂的厉害，到后边完全被折磨的发不出声音了，只觉得今天会死在这里。

更搞笑的是，苏亦朗明明就在旁边，却始终没有动作。

楚翡翠被泡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顾经年这才把她拽出来，“谈好了？”

冷酷至极的声音，好像早就知道了她跟苏亦朗的事情。

楚翡翠如果识相就该跟他解释，对他表忠心，但她没有。她是靠他吃饭，却不是毫无底线的舔狗，没理由全盘接受他阴阳不定的羞辱。

她笑着：“谈好了。”

“什么条件？”

偏头，她笑眯眯的看苏亦朗，“不管顾总什么条件，苏总全部翻倍。”

“就这些？”顾经年整个人冷的跟北极冰川似的，站在他身边，楚翡翠被吓得神经都要绷断了。好半响，她才平静下来，“顾总说要包养我，条件同样翻倍。”

“原来，我玩烂的破鞋还有人当成宝。”顾经年眼底结了冰，可声音依旧搀着笑，他看向苏亦朗，“这女人的确够搔够浪，如果苏总喜欢，选个时间过来谈谈。一个贱货，相信我，绝不会狮子大开口。”

凌厉的语言幻成利剑，直直送入了楚翡翠的心脏。

她恍恍惚惚的看着顾经年，想起这五年他给过她的那些温暖，想着她不受控制的沦陷，无力自拔的陷入他给的体贴，就算看见他的那些花边新闻，她也从来不会多问一句。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自卑的。

就算他要分手，她也忍着心痛祝福他，她以为那段感情对他而言就算不是爱情，可多少也是在乎的吧？

她错了，在乎的人只有她。

当着她的面，让她沉沦的男人生生把这些温暖统统毁灭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牵扯太深，越来越痛苦。

“既然这样，顾总是不是该把人还我了？”苏亦朗笑的极其帅气，伸手把她紧紧扣在怀里，力道很大，仿佛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

顾经年没什么动作，楚翡翠猜不透他的心思。

刚刚那话，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心脏骤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

她笑了，越是被摧残打击，她越是笑的妩媚，“那我是不是该感激顾总的慷慨，终于让我解脱了。”

“解脱？”顾经年这两个字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然呢？”楚翡翠甜甜笑着，哪怕被顾经年折磨的脸色身心俱损，到现在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可还是固执的选择和他对立，恶狠狠的伤害他，“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卖给你，顾经年。”

顾经年的眼眸瞬间鲜红一片，无尽的暴怒让他想掐死她了，可他忍住了，直勾勾盯着那张绝美妖娆的脸，声音犹如淬了毒空气，萦绕在她耳边，“楚翡翠，我能捧红你，一样能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