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不了!”
她左边嘴角都肿了,自己都这样了,她还有闲心管别人,就不能多为自己想想?
林寒政脸色阴沉,伸手撩开她的头发,想看看她的伤。
夏若君下意识的闪躲,可医院的椅子太窄,她避无可避,只好别过脸任他瞧。
“奶犀,你的脸好红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封铭天一脸认真,让夏若君哭笑不得:“我没有不舒服……就是医院里有点热,你看你鼻尖也冒汗了。”
“对哦,要不咱们回家吧。”
“好呀。”
说完,她余光偷偷扫向林寒政,见他不错眼目的盯着自己的脸,眉心也拧成了深刻的川字,不由心下一暖。
可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不需要太担心,便低声宽慰林寒政:“封先生,护士给我上过药了,过个三五天就好了。”
闻言,林寒政的眉头跳了跳:“你叫我什么?”
“封先……”夏若君愣了愣,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急忙改口:“寒政。”
林寒政掩藏起眼底的坏笑,语气依旧严厉:“再叫错,你得受罚。”
“我都这样了,要不免了吧!”话音未落,她就道声吸气。
刚刚,她只是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被牵动的左脸一阵胀痛,半张脸都要掉了似的。
她伸手去捂,却又不敢触碰,片刻过去额头便冒出一层冷汗。
尽管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告饶的样子可爱极了,可见她难过的蹙起了眉头,林寒政不敢再逗她,寒着脸吩咐邵川去找人。
饶是如此,他还是向夏若君发出了警告:“先攒着,等我想好了怎么罚你再说。”
夏若君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直到惩罚降临,她恍觉自己上了贼船,再想反悔,却为时已晚。
姚院长听说大老板来了,立刻召唤五官科的专家会诊,结果与先前的诊断结果一致。
“她都疼成这样了,只抹药膏管什么用?”林寒政脸色阴沉的不像话,他需要医生给夏若君止疼,立刻马上。
五官科的王主任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温和的看向夏若君:“姑娘,你有智齿吗?”
“我最近是有点牙疼,可我以为是上火导致的就没在意。”夏若君不敢大声说话,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五官科的王主任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温和的看向夏若君:“姑娘,你有智齿吗?”
“我最近是有点牙疼,可我以为是上火导致的就没在意。”夏若君不敢大声说话,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五官科的王主任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温和的看向夏若君:“姑娘,你有智齿吗?”
“我最近是有点牙疼,可我以为是上火导致的就没在意。”夏若君不敢大声说话,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王主任建议她去牙科拍个片子,当结果出来,果然她疼的说话困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智齿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