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熟悉。”安远假装平静到,“只是刘四姑娘曾大闹过县衙,所以算是认识,原本她是在刘家村只是得罪了北疆人烧了房子所以被迫在城内安了家。”
“四姑娘何时同暗兄弟成亲的。”
安远咽了咽口水道:“属下不知。”
“好吧,你去吧。”皇甫明空打发掉了安远。隐隐有些感觉,觉得北疆要犯同暗右钦是有些联系的,不然何至于右辰一行人苦苦抓住不放,但是他不能承认这一点,若是承认便是送暗右钦入虎口。
他其实对抓捕北疆要犯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发现他有可能同刘依依有关时便更不想再继续追查下去。可是父皇那边他没办法交代,若是治他个办事不力,那么难保别的皇子不会落井下石。
情谊与利益令皇甫明空左右为难,一旁的钟雯雯见其表哥如此以为他是苦于北疆要犯现如今毫无线索。她一定会帮助表哥抓住要犯,让皇上重赏他。
可是话说的容易,做又是另一回事。钟雯雯决定去找右辰,虽然她对右辰的一些做法呲之以鼻,但他可是查询要犯的主审。若是有什么线索提供与她,对抓拿要犯肯定是事半功倍。
此时右辰正同北远在二楼上的茶馆喝茶,他远远地看见钟雯雯的官轿便笑着对北远说:“你看,这鱼儿自己来了。”
北远眼看轿子停在了茶馆下,钟雯雯从里面钻了出来,“大人,果真料事如神。”
钟雯雯上了二楼假装偶遇道,“哟,我当是谁包下整个茶楼,原是右辰和北远使节。”
右辰和北远忙起身答礼道:“参见郡主殿下。”
“免礼。”钟雯雯自顾自地寻了一个位置,“右辰使节真真好兴致,天天与茶为友与酒为伴。”
“实属无奈之举,”右辰叹了一口气,“这北疆要犯伪装成灵清人已与你们灵清人结为夫妇,而你们的祁王殿下却有意放水,右辰心有余而力不足。”
钟雯雯听得是右辰在谴责她表哥玩忽职守便用手在桌子上一拍道:“大胆,你怎知祁王殿下是有意放水,你这般污蔑可知管你是北疆使节仍可治罪。”
右辰忙行礼道:“右辰不敢,若是郡主这般说明,右辰有一事相告。”
“讲。”
“右辰已经查询到要犯的下落,只是还需郡主配合,若是事成之后右辰便将功劳全归于祁王殿下。”
“这……”
右辰继续说道:“我听得因至今仍为抓到要犯皇上已经勃然大怒,限令祁王殿下一月内助我大漠抓得要犯。”
“此事我需告知表哥。”
“郡主,我已设下一条计策只郡主可帮右辰完成。郡主何不在抓住要犯时再告诉祁王殿下一二,那时我自写一封快件于皇上,皇上必然龙颜大悦,那么祁王殿下必定是对郡主感恩戴德。”
钟雯雯想了想,“好,右辰使节若是有什么需要本郡主做的尽管说就是了。我必定帮北疆将其要犯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