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上前，视线扫过她洇出湿痕的衣衫：“若你就这样出去，一路走一路流，胸前会沾湿一大片。”

这样难为情的话，李晟却说的无比正经，好像真的只是给她分析利弊。

“万一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被哪个野男人隔着衣服吸过乳儿，误会你失了清白……”

张清歌光是听着这话，就感觉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

可羞耻的同时却更加动情。

她悄悄夹紧腿，难为情地说：“不要再说了……”

张清歌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着：让他帮忙吧，反正也是要和他圆房的，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

正犹豫，面前的男人忽然靠近，圈住她的腰，轻易拉下了本就松散的肚兜。

两只团子跳了出来，沉甸甸地挂着，顶端的嫣红染着淡白的水汁。

而她雪白肌肤上的字迹也直白地展示在李晟面前——“李萧彬”。

李晟眼神一暗，抬眼看向张清歌：“二弟弄的？”

张清歌的呼吸急促又混乱，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是……啊……”

话刚开口，李晟忽然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硕果，几乎是啃咬起来。

“轻、轻点儿……疼……”

说完，张清歌又立刻捂住嘴，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偏偏这时，李晟唇上的力道陡然增大。

“啊……”她浑身一颤，那在她身体里涨到满溢的汁水终于冲破了屏障。

李晟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高高抵到墙上，让两个雪团颤巍巍地在眼前晃，更方便他欣赏、品尝。

张清歌无助地抱住他的头，恍惚间竟有给婴孩喂奶的错觉。

男人吃完这边又吃那边，还要坏心眼地咂出声来。

让她舒爽至极，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

明明骨子里发酥发软，却还是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环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实在是一碰就疼。

她声音染上哭腔：“不要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李晟松了口，弹拨两下红肿的小粒，淡淡说道：“上边是没有了，可下边又出水儿了。”

张清歌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连忙推拒：“不、不必了，下面湿了别人看不出来的……”

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张清歌尴尬得抓紧了脚趾。

好在李晟只是轻哼了声，将她放了下来。

他的衣摆宽松，张清歌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动情。

……

张清歌回去以后，每日都要在屋里搓洗许久，如此过去三四日，才勉强将身上的字迹除去大半。

也不知道李萧彬用的什么墨，这么难洗。

好在李晟这几日都睡在前院，没有来后宅。

她每每想起在水榭发生的一切，就觉得没脸再见李晟。

然而，这天夜里，李晟忽然就来了后院见张晏秋。

张清歌只能匆匆赶过去，扮成了嫡姐的模样，先熄了烛火躺上床。

却没想到，李晟今夜不复往日的端正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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