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忖一下，终究是老老实实地摇了头。

他仿佛并不意外：“如果今晚没人来自首，你当如何处理？”

“不会的。”我气定神闲地盯着脚底下柔软的羊毛毯子，“如果那佣人一开始就存了心要让沐辰死，那她每次下的药量就不会控制的如此精准。而且，她一个佣人，实在没有必要冒险要害死主子，这对她来说有害而无益，唯一的可能，是她自己也被蒙在鼓里。”

公公点燃了一根烟，他的脸在袅袅白烟后，神情晦暗不明。

“你很笃定她会和盘托出？”

“若她不坦白，便是故意谋害罪，背负一个刑法罪名，她一辈子就毁了。您不是许诺了如若坦白既往不咎吗？我想，她应该懂得怎么做对她是最好的。”

他沉默了，再也没跟我说话。我低着头，在等着那个人过来亲口告诉我真相。

深夜，徐家的灯光俱灭。

公公在徐家一直享有绝对的威信。徐家的产业几乎是他打拼出来的，家里人没人敢真的忤逆他。他说的话，自然是圣旨。

我们等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书房门推开，小红垂着头走了进来。

……

我疲倦地回到房里，将张姨备在桌上的那杯牛奶一口喝了干净。

居然是三叔……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家里的男丁中，唯有他地位最低，手上的股份也最少。他要铤而走险争夺什么，可以理解。

我躺在床上，有点失望地闭着眼，迷迷糊糊的。

我以为能够揪出那个人的，我以为怂恿小红给沐辰下药的，一定是那个人。

可我猜错了。

是他隐藏得太好，还是我一开始猜测的方向就有问题？或许，他并非因为想要争夺财产才故意强迫我？

或许，他仅仅只是个性格恶劣的变态。道德沦丧的**。

我想着想着，慢慢地睡着了。

直到……身体被满满地充斥着。

“呃啊……！”

熟悉的快意在相连之处传来，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又是一片可怕的黑暗。

“不要！你滚开！”

意外的是，今晚我的嘴巴是自由的。可就在我叫喊出来的同时，男人炙热的气息已侵入我的唇，堵住了我的叫喊，然后，更重更深地进出起来。

怎么可能？他到底是如何进来的？！我在房门和阳台的门后都放了桌子，只要有人推门，必定会推动桌子发生声响。难道我竟睡得那么死，连动静都察觉不到？

我感觉到他今晚格外地亢奋，情绪似乎也有些不同。他始终堵着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我很害怕，指尖都吓得发抖。

他居然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状态下进来了！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也不知是不是今晚发觉老公被下毒的事情消耗了我太多的精神，我居然瘫软了身子，乏力又无奈地流着泪，无法阻挡他过分狂热的索要。

更加可怕的是，经过两个晚上的探索，他熟知了我身体的节奏。

不要，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可身体却他的动作中不自觉地配合起来。我为这样的自己感觉耻辱，偏偏又控制不住，我深深地感觉到羞惭，恨不得杀了这般没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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