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吖？干嘛要在我脑袋里？林凡顿时感觉一阵头疼，昨天晚上依稀记得自己是去跳河了，为什么现在安然无恙躺自己公寓床上。

“你呀，失忆断片了？那就难怪，昨天你嘴上还喊着，佳怡我爱你，我不要做舔狗，哈哈，佳怡是谁呀，你们的感情真复杂，用得着死吗？女声回复着林凡。

经过两个人交流，最后才知道，原来是质子系统扫描人类行为的时候，正好扫描到因为感情受挫自杀跳河的林凡。而质子做为高级智慧意识，一直想学习母体主的情感系统，情感系统常常会因为见到不同人产生不同的情绪波动，出现不同的行为，甚至始终无法让质子明白，感情可以让人心甘情愿去赴死。

为此它决定进入林凡的脑袋，通过大脑神经元感受情感波动和各类信息的传递。进入林凡大脑后，通过控制林凡大脑的神经元引导身体从河里爬上岸，并询问酒后的林凡，控制林凡的身体回到家。

通过林凡对质子系统的询问，质子系统也给自己的情况做了一个基本的告知。

“这么说你是一个人工智能系统咯？林凡毕竟是技术宅，很快就能理解质子所说的，其实网络电脑上对人工智能的应用，也有很多类人工智能，但是它们还没有自我意识，而质子，拥有着自我意识和一个三维空间，而且这个三维空间包含了一颗星球在里面。

“仰望的存在，真的科技能有这么厉害么？把三维空间压缩成质子大小，并赋予质子智能思维意识达到穿越宇宙位面。太恐怖了，你说的母体主，也和我们人类一样？林凡听完质子的介绍，目瞪口呆，直接颠覆了他全部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嗯，母体主的形态和思维方式确实和你们人类相似，但是不知道你们人类似乎很柔弱，寿命也很短暂，我们M星系寿命都能长达万年之久，而你们不足百年。脑海传来了质子的疑惑。

“看来我要多了解一下你们人类，获取你们人类更多的知识和情感，所以我们现在达成初步的合作协议，你做我在地球的M星系代言人，而我做你的智能助手怎么样？

“利用我？我一个技术宅有什么好利用的？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随便你吧，反正我昨晚没有你救，估计现在早溺死了。林凡满脸无奈，虽然听起来高大上，但是对于他一个失败者舔狗来说，不过是捡回来一条烂命，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好了。

“这叫合作，不叫利用，我们是非常讲究规则的，从来不会像你们人类欺压和欺骗。质子如果有表情，估计满脸鄙夷，即使人类虽然有很多可以学习的地方，但是比起M星系简直差远了，除了情感思维，它需要进入林凡身体才能亲自体验感受，其他的反而用不到林凡。如果不是为了感受母体主一样的情感意识，它才懒得管林凡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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